也伴隨著乾嘔。
胃裡開始難受,陳東風捂著肚子站起來,走到門口時突然一頭栽倒。
身體蜷成一團,捂著肚子不停地乾嘔,“娘,我肚子疼,肚子疼……”
他的聲音由大到小,堂屋裡的老母親聽不見,緊接著他的身體開始抽搐。
躲在空間裡的薛明死死地盯著他,這好像是中毒,為什麼會
中毒?
“錢?那一捆五元鈔票有問題?”
薛明的腦袋嗡的一聲,馬上離開空間準備救人。
陳東風猛地翻身平躺在地上,嘴裡不停地嘔吐,嘔吐物裡夾雜著血絲。
無神的雙眼盯著薛明,身體開始劇烈地抽搐,不到兩分鐘就沒有了動靜。
“毒發身亡,沒救了!”
薛明戴上手套走到他身邊,從他口袋裡掏出那一沓伍圓鈔票和那一段衛生紙。
不敢留在現場直接進空間,去廚房打一碗清水把那一沓伍圓鈔票泡在碗裡。
動意念從牧場中抓一隻五斤左右的野兔,他懷疑左浩宇在鈔票上下毒。
抱著野兔輕輕撫摸野兔的腦袋,目不轉睛盯著浸泡著二百五十元鈔票的水碗。
錢不是普通的紙,用水是泡不爛,放在洗衣機裡絞都絞不爛。
一個小時後用鑷子把錢夾出來放在桌子上,然後又把野兔放在桌子上。
野兔很乖主動喝碗裡的水,等它喝飽了薛明又把它抱在懷裡,繼續溫柔地撫摸它的腦袋。
一個小時後野兔開始掙扎,掙扎得越來越激烈,沒過多久就死在主人懷裡。
“錢上有毒,左浩宇啊左浩宇,你好毒!”
薛明把碗裡的毒水倒掉,去廚房打半桶清水,又把賣糖得來的四千七百五十元部泡進去。
泡它一個小時用火鉗把錢夾出來,再抓兩隻四五斤的野兔讓他們喝水,可憐的兔兔沒過多久就雙雙斃命了。
“竟然在錢上浸毒藥,這麼缺德的主義虧你小子想得出來,我幹你大爺。”
薛明氣笑了,拎著鐵鍬來到礦山腳下,挖個坑埋葬三隻毒發身亡的野兔。
原來左浩宇已經做好了殺人滅口的準備,他知道薛明和陳東風都有用手指蘸口水數錢的習慣,所以在錢上下毒。
“高!實在是高啊!我是想不到這麼高的投毒手段。”薛明心服口服佩服。
左浩宇殺人的動機很簡單,成千上萬斤棕糖出現在省城黑市,有關部門肯定會調查。
薛明是供貨人,更確切的說戴著伍彥祖面目的薛明是供貨人,陳東風是賣貨人,只要這兩個人死了就是死無對證。
剛才交易時薛明為了監視左浩宇的手下讓陳東風幫忙數錢,僥倖逃過一劫。
後來覺得有貓膩就來陳家監控陳東風,透過陳東風的死識破左浩宇殺人滅口的詭計,只有陳東風死亡的世界達成了。
薛明打一桶清水放進去兩塊香皂,把賣糖所得的部鈔票泡進去。
看看手錶已經夜裡十點半,燒熱水把渾身上下洗乾淨,然後上床睡覺。
第二天上午十點半起床吃早餐,接著把桶裡的毒液倒進茅坑,戴上手套把一張張鈔票擺在院子裡晾曬。
院子裡鋪滿錢,十塊的五塊都有,畫面十分壯觀,薛明翹起二郎腿喝茶。
“錢上應該沒毒了,數錢蘸口水的毛病要改,不過我該怎麼收拾左浩宇呢?”
年老力衰的大黃狗陪著主人一起曬錢,一起欣賞鈔票鋪地的奇觀。"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