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六六六毒死的。”
三巨頭的目光同時看過來,薛明意識到這些話不該自己說,“我只是建議,不是故意插手大隊的公事。”
“你的建議很好。”趙田馬上安排孫玉厚帶著民兵去抄家,自己則騎著薛明的腳踏車帶著周濛濛去縣裡化驗死老鼠。
劉月娥推門進來,眉宇間都是擔憂,“支書為啥走了,發生了什麼事?”
“好事,媽你放心。”薛明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
劉月娥憂心忡忡地看著好大兒,良久後嘆口氣轉身離開,總覺得現在的兒子變化太大,跟以前比起來判若兩人。
薛明去工地上溜達,看見孫玉厚帶著四個荷槍實彈的民兵從門口經過,馬上跟著他們去看熱鬧。
薛三孬夫妻沒在家,家裡的兩個孩子不敢阻攔民兵搜查,薛明進空間解開薛二蛋扔在他家門口,這小子已經昏迷。
躲在空間裡開啟上帝視角看戲,孫玉厚帶著四個民兵翻箱倒櫃很快就在床底下找到一個棕色玻璃瓶,正是薛明在供銷社見過的六六六殺蟲劑。
這就是物證,孫玉厚馬上帶著四個民兵去菜園控制薛老栓和薛三孬。
在門口看見昏迷的薛二蛋,孫玉厚安排民兵把他鎖進大隊部,這件事都是因為他偷磚引起的。
正在大隊菜地裡除草的薛老栓、薛三孬被帶到大隊部由民兵看守。
中午11點半趙田和周濛濛也回到大隊部,同行的還有四個穿著制服的公安。
下午3點周濛濛來到薛明家,向正在搬磚的薛明招手,“小薛跟我去大隊部。”"薛二蛋捱了幾鞭子就變成了薛軟蛋,薛明用布矇住他的雙眼,拎著他走進竹屋扔在地板上。
開啟蒸汽馬燈調整亮度,從抽屜裡拿出稿紙和鋼筆,“薛二蛋同志,不想挨鞭子就老實交代是誰派你過來偷我的磚。”
“是我爸讓我偷的,他想在家裡盤個土炕。”薛二蛋一五一十交代事實。
從紅磚被拉到趙村那刻起薛三孬就起了歹念,一個磚頭8厘錢,一百塊就是8毛錢,六萬個磚頭少一百個看不出來。
昨天薛二蛋想偷磚被大黃的叫聲嚇跑,今天他家的菜園裡毒死了一隻老鼠,薛二蛋打算用死老鼠毒死大黃。 ?.?????.??
“你剛才說老鼠是被六六六毒死的,你家的六六六是從哪來的,是不是你爹從大隊裡偷的?”薛明呵呵冷笑。
“不是偷大隊的,是我爹買的,俺家菜地裡的蟲多所以他買六六六殺蟲。”薛二蛋不停地搖頭。
這句話薛明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會不相信,自己和供銷社主任的關係那麼好都買不到農藥,薛三孬更不可能買到,肯定是從大隊裡偷的。
偷集體農藥滅殺自家菜園子裡的害蟲,典型的侵佔集體財產公器私用,薛三孬同志要坐牢。
忽然想起便宜爺爺薛老栓,他是18隊的生產隊長能接觸農藥,薛三孬只是18隊的普通社員根本接觸不到。
“六六六是薛老栓偷的?”薛明心裡一陣激動,如果能牽連薛老栓就太好了。
把記錄好的供詞放地上,開啟印泥盒讓薛二蛋蓋手印,薛二蛋雙眼被矇蔽什麼都看不見,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
薛明仔細想想決定暫時囚禁薛二蛋,如果放他走就會打草驚蛇,萬一薛三孬銷燬那瓶農藥就死無對證。
把薛二蛋關進磨房裡用繩子拴在磨盤上,看看手錶已經凌晨兩點,放大黃出去繼續守護磚堆。
第二天趙田帶著施工隊過來蓋房,薛明按要求點燃鞭炮,噼裡啪啦過年似的。
四弟五弟撿那些沒有爆的小炮裝兜裡,薛明準備燃放二腳踢時被趙田阻止,“留著吧,等裝瓦的時候再放。”
“同志們都加把勁,開工!”趙田一聲令下眾人馬上行動,有的用架子車拉磚頭,有的在院子裡攪拌混凝土,有的給砌牆師傅送混凝土。
牛棚飼養員趙大包砌牆又快又整齊,儼然成為隊伍裡的第一把刀,大隊長孫玉厚、倉庫管理員趙吉祥也都是砌牆好手。
眾人幹得熱火朝天,老媽和大舅媽帶著孩子們搬磚,哪裡缺磚頭就往哪裡搬。
“小薛,同志們同意9兩小麥1兩玉米,現在的小麥確實很緊俏。”趙田笑著說。
薛明有些不好意思,從兜裡掏出薛二蛋的口供,“昨天夜裡薛二蛋偷磚頭被我人贓並獲,這是他的口供。”
“又是那個熊孩子?腿給他打瘸沒有?”趙田咬牙切齒,薛二蛋在水井裡撒尿把他噁心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