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門被推開,他們一驚,正要呵斥,就見幾個貌美花娘一齊走進來。
“媽媽叫我們來服侍兩位公子。”
為首的花娘嬌媚動人,說著就要甩著帕子往他們二人身上撲來,一陣香粉味道襲來,太子頓時忍不住嗆得咳嗽。
“讓開!”姜宴厲聲一喊,手中配刀寒光閃爍。
花娘們頓時一驚,散開來。
太子:“……”
倒也不必如此粗暴,表哥是不會憐香惜玉的,這輩子怕是注孤身。
“呼……”終於走出那樓子,姜宴覺得自己呼吸順暢,不再難受了。
“想不到北地女子竟如此……生猛。”趙穹大無語。
“……”姜宴看他一眼,倒也不必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二人回頭看看後面的樓閣,對視一眼,打了個寒噤。敬謝不敏,彷彿洪水猛獸,快速離開此地。
……
凌岫癱了兩天才舒坦,小腹不再墜痛,雖然姨媽還沒走,他已經好了很多。慢慢走動走動,他已經習慣了。
不再想那些有的沒的,他給自己找事情做。煩躁的時候,就去小書房練字,凝神靜氣。
進入冬日時,鋪子的生意慢慢冷淡起來。他早就猜到會這樣,吩咐吳掌櫃給夥計們放了假,閉店休息。
閒著沒事,會想想前世的記憶,把他覺得有用的記錄在冊,他怕有一天會記不得。
用簡體字夾雜著英文書寫,別人也看不懂,類似於回憶錄。
親自經歷過了,他才明白原來曾經看到網上說女生能流血七天不死,是真的。
兵慌馬亂又痛苦的經歷過第一個生理期,真是一言難盡。
凌岫想到以後還有無數個月,不禁悲從中來,直男落淚。
他裹著厚厚的斗篷,在院子荷池邊散步,走到亭子坐下,看池中那些胖錦鯉。池水還沒有冰封,他一扔餌食,一群魚兒搶的正歡。
正發呆著,就聽到身邊傳來阮玉瑤的聲音,“阿岫,原來你在這裡。”
凌岫轉頭看她穿著紅斗篷,滿意點頭,很保暖。
“小心路滑。”他叮囑一聲。
“還好,雪都化了。”她掀開葦簾,坐到凌岫身邊。
昨兒個下了今年的初雪,只墊了幾指厚就出來太陽,今天化了雪,不過真冷。
凌岫抱著暖手筒,伸手摸摸她的手,非常暖和,見她也抱了一個暖手筒,不是她最喜歡的大熊貓樣式的。
“小姐帶了新的暖手筒?”他問。
“啊,那個感覺要脫毛了,我捨不得拿出來。”
別問,問就是朋友第一次送的生辰禮物,她要收藏起來。
她很喜歡大熊貓,長大了倒是很少拿出來,現在都收起來了。
“呃,壞了再重新做一個就是。”凌岫不解。
他當然不知道,少女第一次收到父母之外的朋友送的禮物那種心情,關鍵是送到了心巴上。
那些因她身份而來的人,都不是真心的。客套委蛇罷了,她小時候就懂了。
“那是不一樣的。”意義不同,她搖搖頭。
凌岫:“…….”你們女孩子的心思真難懂哦。
坐了一會兒,感覺風大了,“小姐,回屋去吧,這冷嗖嗖的。”
“好。”她起身挽著凌岫的手回去。
轉眼到了冬月二十,凌岫快午時趁阮玉瑤還在夫人院裡,去了繡坊。
“凌姑娘,東西已經做好了,你看看是否合適,可要修改?”劉娘子把盒子遞給他。
凌岫開啟盒子拿出來檢查了一遍,感覺的確差不多,做工精緻,“劉娘子技藝一絕,做得很好。”
“不知凌姑娘可否把這圖紙授權給我們繡坊,管事準備專做這一項定製服務。”劉娘子臉帶著紅暈,還挺尷尬。
“當然可以,萬變不離其宗,你們還可以自己設計一些款式,上門給人定做。”他隨意擺手。
前面他的做好了,他穿著感覺非常好,於是又多做了幾件。
之前阮玉瑤還莫名其妙的看他胸前,覺得哪裡不一樣,他不禁臉一黑。
凌岫準備三天後她生辰再跟她講這些玩意兒。
劉娘子找來管事跟他商談授權的事,繡坊誠信合作,凌岫也不故意為難,雙方很快達成合作。
凌岫先跟繡坊說在隴州城他不會自己做這個也不會再跟別的人合作,讓她們放心。
言下之意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