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攝政王的禁足,將今日的原委如實告訴攝政王,有攝政王在,還怕扳不倒孫家嗎?”
高公公看出他的糾結,提議道,“您只管說,讓攝政王操辦長公主的婚事,當初攝政王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如今藉此事,您也好削削他的銳氣。”
雲珉沉思片刻,大手一揮,寫了兩道聖旨,一道解了陸盡年的禁足,一道則是雲淑月與沈亦辭的賜婚詔書。
“讓陸盡年去宣旨,務必要他親手將詔書送到長公主手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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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府
陸盡年著素衣跪在祠堂,一手轉動佛珠,一手敲著木魚,嘴裡念著經文,為雲淑月祈福。
“王爺,您歇一歇,用些早膳吧。”
陸盡年不為所動,唸完最後一句經文,停了動作,起身走到案邊,點燃三炷香,插入香爐,才回了寢殿,淨手用膳。
“若是長公主知曉事情原委,想來,便不會那般恨您了。”
陸盡年撫著腰間的玉佩,“即便她知曉,她也不會原諒本王了,是本王負她,傷她。”
“這也不能全怪罪到您頭上啊,若非白小姐和皇后暗中勾結給您下了忘情蠱,您也不會那般對長公主,說不定早已成婚,都有小主子了呢。”
“王爺,宮裡來人了!”管家敲門稟報。
陸盡年心下詫異,領著府裡的人去了大廳。
“高公公。”
“攝政王,陛下有旨,接旨吧。”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攝政王陸盡年藐視皇恩,令皇室蒙羞,令其禁足靜思己過二年矣,今攝政長公主雲淑月回京,與永平侯世子沈亦辭喜結連理佳偶天成,於一月初七大婚,朕念及舊情,予其將功贖罪,協助禮部操辦婚禮一切事宜,欽此!”
陸盡年跪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動作,大婚?她要成親了?永平侯的兒子……
“攝政王,”高公公捧著詔書,“接旨吧。還要勞煩王爺親自走一趟,去長公主府上宣讀賜婚詔書,親自將詔書送到公主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