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家點頭應下。
庫房的東西,府裡的人可不敢隨意動彈,那些都是長公主的,除非想死,否則哪兒敢動。
沈亦辭挑著自己喜歡的東西,挑了半天,挑花了眼,越看越想把它們都拿走。
雲淑月看穿他的小心思,揮了揮手示意管家退下,問道,“要我還是要庫房?”
“當然是月寶了。”
雲淑月哼了一聲,“是因為我給你銀子花,這才選我的吧?”
“在我們那兒,成家女子每月的月銀,都是要交由夫郎掌管的。”
“所以寶貝的意思是,想要我每月的月銀?”
沈亦辭兩眼放光,搓了搓手,“可以嗎?”
雲淑月:掉進錢眼的財迷。
“這是什麼?”
“庫房鑰匙,”雲淑月捏著他的臉,“我每月月銀也才三十兩,僅是靠月銀,還養活不了府中這麼多人,這庫房鑰匙給了你,你可以隨意進出,裡面的東西你也可以隨意使用。”
“都是我的嗎?”沈亦辭捧著鑰匙,神情恍惚,有點像做夢。
“我也是你的。”
驚喜來得太突然怎麼辦?
沈亦辭唇角的笑都要咧到耳朵根了,月寶說,她是他的。
這句話比他收到庫房鑰匙還要高興。
“這間庫房,是我一個人的庫房,東西你可以隨便拿,另外一個則是府中僕從的,鑰匙在管家那裡,我不能給你。”
“管家那兒的我自然不會要,我只要你的那部分,不貪心。”
雲淑月:“……”這絕對是她有史以來,聽到的最好笑的玩笑話。
“月寶,被人包養的感覺,真好。”
不用上班,不用早八,不用每天為了碎銀幾兩忙忙碌碌,還不用看人臉色,真的是太喜歡這種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