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忍不住的害怕。
怦怦!
男人不顧身體上的疼痛,火速地跪在低聲磕頭,:“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居然衝撞了醫仙的夫人,罪該萬死!”
凡是道上混的對醫者都是極為尊敬,而醫仙更是不能得罪的存在。
周堯懶得看他,拉著方辭禮往外走去,聲音不輕不重地落下:“廢了他的手。”
“是!”
“夫人!夫人!小的知錯了!”
周堯走出巷子,撣了撣衣服,輕嘆一聲,良久悠悠道:“你看,連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孟國女子失去貞潔之後,家裡,官府,都會覺得是一件極為難堪的事,沒有人為她們做主。”
,!
不知道今日之事在孟國上演過多少次,又有多少女子遭受到迫害呢?
方辭禮同樣心情複雜,一路而來,大晟與孟國的變化真的是天差地別。
孟國的女子身處黑暗之中,仍然努力生活著,卻始終看不見光芒降臨。
壓抑,痛苦。
兩人回到月滿樓的時候,瞧見念娣兩姊妹正坐在院子裡等待著他們。
念娣率先看見她的身影,直接竄到她面前:“姐姐~”
周堯看著她親暱的動作,揉了揉道:“怎麼等在這裡?”
念娣嘿嘿一笑:“姐姐,方才有一個夫人來找您。”
周堯聞言挑了挑眉,抬手將帷帽遞給方辭禮,暗自一想,便知道來人是誰了。
念娣話音剛落,就瞧見那道身影:“姐姐就是她這個姐姐!”
周堯側身回眸,只見盧晚晴身上罩著一件披風,裡面依舊身穿大晟盛行的衣裙。
盧晚晴眉目含笑地朝著她欠身,聲音帶著幾分笑意:“聽聞夫人來孟國,晚晴早已備好一切,哪知夫人歇在了月滿樓。”
周堯上下打量她,一身絳紫色衣裙,頭上戴著翡翠頭面,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優雅。
她眸光不著痕跡地落在不遠處立著的一位男人,眼底閃過一絲興致,頷首問道:“晚晴,那位公子是?”
男人身穿一襲月白色衣袍,模樣周正,眉宇間透露著正氣凜然。
盧晚晴見她瞧見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回夫人,那是顧公子,是孟國之人。”
嘖,咋還害羞了。
周堯斂下好奇之心,也不再多問,盧晚晴有自己追求幸福的權利,與武安侯府已經是過去式。
她邁步走進去,坐下道:“如今瞧著你臉上多了笑意,想來在孟國的日子很安逸。”
盧晚晴取下帷帽,跪下道:“盧晚晴參見陛下。”
周堯抬手碰了碰溫熱的茶盞,淡淡道:“起來吧。”
盧晚晴起身候在一旁低眉道:“陛下此次來周國,可還順利?”
周堯端起茶盞抿了一口,不緊不慢地說道:“更多的是心裡的無奈。”
孟國就是女子的活地獄。
盧晚晴聞言感嘆一聲:“是啊,晚晴來到孟國之時,便覺得這裡的女子,命運實在是悲慘。”
周堯捏著茶杯,抬了抬眸說:“那位顧公子可知你的身份?朕瞧著他的衣著乃是大晟的形制。”
盧晚晴微微抬眸,快速瞧了一下她的神色,低聲答道:“顧公子是孟國人,但是母親是大晟人,他知道晚晴的身份,但是陛下放心,銅雀臺的事他從未插手過,也不知道您的身份。”
周堯放下茶盞意味深長道:“追求自己的:()江山美男,朕手拿把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