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秀秀,發生什麼事了?”
林九枝擔心的問著,餘光瞥見安忱一的臉上似乎是有一道血痕。
秀秀指著安忱一,生氣的朝林九枝告狀“小姐,是他,他把我的手弄脫臼的!”
面對秀秀的指認,安忱一沒有反駁,只是他看向林九枝的眼神似乎是有些委屈。
林九枝也不知道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她打算問清楚再下決斷。
“安忱一,是你把秀秀的手弄脫臼的嗎?”
“嗯。”
安忱一坦然承認,他沒什麼好不承認的。
“好,我問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面對林九枝的問題,安忱一偏了偏頭,讓那道血痕更明顯的擺在林九枝眼前。
對此,林九枝好像是明白了什麼,她看向秀秀問道
“秀秀,他臉上的血痕是你乾的嗎?”
秀秀低下頭,帶著哭腔說道“是,小姐,是我。”
林九枝深吸一口氣,看著倆人,她不明白好端端的怎麼還打起來了。
“我問你們,是什麼原因引起的?”
林九枝看看安忱一,他只是定定的看著自己,看起來是沒打算開口解釋。
林九枝又看向秀秀,秀秀眼神閃躲。
林九枝有點生氣,她嘆了口氣,突然後背撫上一個大掌,輕輕的拍著,是任麒,他想幫林九枝順順氣來著。
林九枝傷口還有些痛,她不動聲色的躲閃著,這倒讓任麒有些傷心。
“任麒哥哥,我沒事。”
“好。”
背上的痛感減輕,林九枝又看向秀秀說道
“秀秀,你說。”
發覺小姐生氣了,秀秀忙跪地說道
“小姐,是秀秀不好,秀秀嫌他老是跟著小姐,想把他打發走,一時失了分寸......”
安忱一聽到這話眉頭輕挑,這話自己剛剛好像是沒聽到過吧?
剛剛自己出來,這秀秀不由分說的就指著自己罵,罵他痴心妄想,叫他別想著攀將軍府這個高枝,離林九枝遠遠的。
安忱一本不想理她,沒想到這丫頭變本加厲,竟想打自己,於是他便順水推舟,挨下了這一巴掌。
林九枝聽著這話,眼皮子直跳,她本來是想看看安忱一跟著自己有什麼目的,沒想到秀秀會與他起爭執,說到底這事還是因自己而起的。
“安忱一,我代秀秀給你道歉,她傷了你,你也傷了她。還是謝謝你對她手下留情,你臉上的傷我會請大夫幫你醫治,還請你原諒她的不懂事。”
林九枝屈身給安忱一道歉,安忱一倒是沒有想到,他突然有點羨慕秀秀。
“九枝,別這樣!這樣吧,小兄弟,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
任麒看不得林九枝受這個委屈,他拉著林九枝的手腕,將她拉到身後。
秀秀也沒想到小姐會這樣做,此刻她都要愧疚死了。
安忱一看著任麒身後的人兒,不由得嗤笑一聲。任麒不明白這人在笑什麼,又繼續說“或者你想要多少錢,說個數吧!”
安忱一懶得在耗下去,什麼話也沒說就走了,留下三人在原地一臉懵。
“就這麼走了?”
任麒看著安忱一的背影,突然感覺自己被嫌棄了。
“任麒哥哥,今日的事讓你看笑話了,勿怪勿怪,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哈!”
匆匆同任麒告別,林九枝急忙走了,只不過她走的方向並不是回將軍府,而是去霍邱的住所。
任麒看著林九枝的背影,眼神裡滿是落寞。今日的話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他雖是留安城第一首富,卻不如父親在朝中有官職。
本就不該奢求將軍嫡女下嫁自己,但任麒總是想試一試,他能感覺到九枝對自己並不排斥。
霍邱住所
林九枝匆匆忙忙的趕來,門童甚至還沒來得及進去通報一聲,林九枝就風風火火的直衝進了後院。
“霍爺爺!”
看到霍邱正在擺弄藥材,林九枝高興的朝他跑過去。
看見林九枝來了,霍邱頓時喜笑顏開。
“你這丫頭,這次總不會又是偷跑出來的吧?”
“哎呦,霍爺爺,你可別提了,您這一提,我後背還隱隱作痛呢!”
林九枝笑著調侃著,自從自己偷跑出去被徐景聯抓了個正形,母親就不再限制自己出府了,她也算因禍得福,以後可以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