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林九枝的詢問 ,安瀾靜苦笑著回答“小姐不必擔心,我這是老毛病了,沒什麼大礙!”
聽到安瀾靜的回答,林九枝微微一愣。看來霍邱爺爺並沒有告訴安繡娘她自己的傷勢,亦或是霍邱爺爺說了,而是安忱一自己瞞著他孃親的。
“好,沒事就好........對了安繡娘,怎麼不見安忱一人呢?”
早就猜到林九枝來不是單純為了問自己病情的,安瀾靜笑了笑說道“忱一他有點不舒服,已經睡下了。”
“不舒服,哪裡不舒服?可有看大夫?”
林九枝一連串的問題,搞得安瀾靜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難不成這大小姐還真看上忱一了?
“看過了,他就是染了風寒而已,休息幾天就好了。”
“哦,好吧!安繡娘你買這麼多菜是要做中飯嗎?不知我.......”
林九枝話還沒說完,就被安瀾靜打斷了,“小姐,您還是離我遠些吧!我身上沾了忱一的病氣,傳染給您就不好了。”
林九枝聽到這話沒什麼反應,倒是秀秀一聽到這個病字,就像是看見了豺狼虎豹一樣,急忙拉著林九枝走。
“小姐,安繡娘說的對,您這身子可經不起折騰了,等他病好了您再來也不遲!”
林九枝無奈的被秀秀拉著走,她看向安瀾靜,見安瀾靜眼神閃躲。得,她的好奇心又起來了,今日這安忱一自己是非看不可了!
該想個什麼法子去看他呢?偷溜出府是絕對不行了,萬一又被徐景聯那個老狐狸算計了,她可是無處申冤了!
林九枝正想著辦法,突然有人叫住了自己。
“林小姐,請留步!”
這聲音,林九枝是記得的,是安忱一的聲音。
“林小姐,還請恕罪!”
聞言,林九枝疑惑的回頭看向安忱一,幾日不見,安忱一似乎是又長高了些。
“你怎麼了?為什麼要我恕罪?”
“你不是病了嗎?趕緊離我家小姐遠點!”
秀秀見是安忱一,像是見了瘟神一般,急忙訓斥他。
“好了,秀秀,我見安忱一面色紅潤,定是已經痊癒了!”
林九枝說完,秀秀才罷休。安忱一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幾步,隨即開口說道
“小姐說的是,我確實已經痊癒了。但母親怕有病氣殘留,驚擾了小姐玉體,並非是故意要趕小姐走。”
聞言,林九枝才明白安忱一口中說的恕罪是恕哪門子罪了,他為什麼會認為自己不會相信的?
是,林九枝是不相信安瀾靜,並非是不相信她說安忱一得了風寒的事,而是她覺得可能是有什麼秘密。
“無礙,本小姐並無怪罪安繡孃的意思,你多慮了!”
林九枝對於安忱一把自己想的這麼心胸狹隘一事感到生氣,話語裡也多了一絲不快。
“是我小人之心了,還請林小姐莫要怪罪。”
安忱一對林九枝忽然有種愧疚的感覺,他不敢看林九枝的眼睛。
“沒事,你回去吧。”
林九枝忽然對安忱一提不起什麼興趣了,這個安忱一城府極深,說話小心翼翼的,搞得自己跟凶神惡煞一般。
似乎是沒想到林九枝的反應如此淡漠,安忱一頓了頓。
林九枝懶得同他多舌,轉身就走了,秀秀瞪了一眼安忱一,眼神裡警告的意味很濃。
看著林九枝的背影,安忱一不可思議的笑了笑,隨後又跟在她的身後。
林九枝自然是發現了安忱一,她搞不明白安忱一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明明前幾日還對自己冷若冰霜;現在卻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
胭脂鋪
林九枝和秀秀進去了大半天也沒出來,等在外面的安忱一有些站不住了。
在他走進胭脂鋪時,林九枝正坐在鋪中休閒的品著茶。她旁邊還坐著一位公子,氣質不凡,身著錦衣華裳,看起來頗為穩重。
“瞧,我同任麒哥哥說的沒有半分誇大其詞吧?”
林九枝說完,任麒朝安忱一看去,二人眼神相對,互相探究著對方的來意。
“嘖嘖,九枝,是我好看還是這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好看?”
面對任麒拋來的難題,林九枝微微一笑,“任麒哥哥,自然是各有各的好看。任麒哥哥穩重,事業有成,怎可與一個孩子相比較呢?”
受到林九枝的誇讚,任麒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總是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