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姑娘的意思是隻要她有了喜歡的人,蠱蟲便會自動從體內破出,是嗎?”方瀾緊緊地盯著豐鳶,疑惑地詢問道。如果事實果真如此,那就意味著林九枝目前心中尚無喜愛之人。
豐鳶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神秘莫測的笑容,她先是不緊不慢地看了看方瀾,隨後將視線轉向林九枝,這才緩緩開口:“是也不是~”她故意吊足了方瀾的胃口,讓他越發好奇其中的緣由。
見方瀾一臉期待地望著自己,豐鳶輕輕一笑,接著說道:“所謂喜歡,於我而言,並不能算作真正的心心相印!日後即便有了心儀之人,也需待到成親之夜、共入洞房、花燭交輝之時,方可稱得上是兩情相悅、心心相印。”
豐鳶這番話說得極為含蓄委婉,畢竟有些事情實在難以啟齒。然而,方瀾此刻已然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他微微頷首,表示理解,不再多問。
“好啦,我還有事,先行一步嘍!”說完,豐鳶愜意地伸展了一下腰身,然後轉身離去,留下方瀾站在原地,陷入沉思之中。
豐鳶前腳剛離開沒一會兒功夫,林九枝便悠悠轉醒過來。
她先是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然後才慢慢地撐著身子坐起來,但動作顯得有些遲緩無力。坐起身後,她不禁皺起眉頭,一隻手輕輕按在太陽穴處,有氣無力地揉動著,似乎被一陣隱隱作痛所困擾。
"你醒了。"就在這時,一個關切的聲音突然在旁邊響起。
林九枝聞聲轉頭看去,原來是方瀾不知何時來到了身邊。只見他一臉憂慮之色,目光緊緊盯著自己,滿含擔心地問道:"可是頭在痛?"
聽到這話,林九枝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繼續揉著腦袋,並輕輕地晃了幾下,試圖以此來減輕那股疼痛。然而,這番努力並沒有起到太大作用,頭疼依舊如影隨形,絲毫沒有得到緩解的跡象。
這時,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宛如從天而降般穩穩地按在了林九枝那正隱隱作痛的腦袋之上。
這雙手輕柔而又堅定,緩緩地揉捏著她頭部的穴位,力度恰到好處,彷彿帶著一種神奇的魔力。
面對方瀾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林九枝卻並未表現出絲毫的驚慌失措。
相反,她顯得異常淡定從容。
只見她微微閉上雙眼,嘴角上揚,流露出一抹愜意的微笑,然後便心安理得地盡情享受起了方瀾所提供的這份貼心周到的按摩服務。
“對了,你可有見豐鳶?她也飲了酒。”林九枝擔心的問道。
“她並未醉酒,剛剛才離開,應該是去休息了。”方瀾如實回答。
“既如此,我便放心了。”
“可有所緩解?”方瀾問道,他見林九枝嘴角上揚,顯然是很舒服的樣子。
“嗯,好多了,不用按了,謝謝!”
方瀾很欣喜林九枝不反感自己的行為,又說“我熬了醒酒湯,你待會喝一些。”
“好,謝謝。”林九枝依舊客氣答道。
“其實,你不用這麼客氣”方瀾不想讓林九枝對自己這麼生疏。
怕林九枝會覺得自己太過,方瀾又補充“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聞言,林九枝一愣,回過神來她又說“要說是朋友,你幫過我這麼多,我卻沒幫過你什麼。按理說,你應該是我的恩人才對!”
聽到林九枝的話,方瀾眼裡閃過一絲落寞,他問
“既然你說我是你的恩人,那若是我以後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我嗎?”
聽到方瀾這麼說,林九枝有些錯愕,反應過來後,她笑著說“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就算你想要回去都不過分,更別說會做對不起我的事。”
聽林九枝這麼說,方瀾沒有說話, 他起身去把醒酒湯端給林九枝後,便出了房間。
林九枝搞不懂他在想什麼,只覺得他年紀不大卻多愁善感。
第二日
林九枝起了個大早,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醒酒湯的作用,她今早感覺非常的神清氣爽。
開啟房門,林九枝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只覺得前幾日的疲憊已經消散。
“他們兩個呢?”看著空無一人的庭院,林九枝喃喃著。
林九枝邁著輕盈的步伐,小心翼翼地穿梭於這座古色古香的宅子裡,仔細探尋著那兩個人的蛛絲馬跡。當她走到伙房前時,一股濃郁的飯香撲鼻而來,彷彿一隻無形的小手輕輕地勾住了她的心絃。
她不由自主地順著香氣飄來的方向走去,目光透過半掩著的門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