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吧,我去勸勸他。”
時宴端著飯菜走了進去,陸辭就坐在床上倚著床頭,手摸著自己已經平坦的小腹。
“你怎麼來了?”
“小廝說這幾天你都沒有吃東西,來勸勸你。”
陸辭瞥了眼飯菜又轉過頭去,“不想吃。”
“陸辭,”時宴坐在床邊握住了他的手,“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只能坦然接受,也只能向前看。”
“陸大人他們,都很擔心你,陸辭,你不是隻有沈欣,也不是隻有那兩個孩子,你還有我們,你現在不吃不喝,把身子搞垮了,你讓陸大人他們怎麼辦?”
“你心疼你的孩子,可他們又何嘗沒有在心疼他們的孩子呢?你若是出事了,難道要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嗎?”
陸辭轉過頭,眼淚順著淚珠一滴滴落在枕頭上。
時宴拍了拍他的腦袋,“現在的事情對於你來說打擊很大,傷心難過在所難免,但你如果一直鬱鬱寡歡,我可就看不起你了。”
從袖中掏出帕子擦著他的眼淚,“太醫說了,你還在坐月子,不能哭,會把眼睛哭壞的。如果實在想哭,肩膀借你一會兒?”
陸辭臉埋進他胸前痛哭著,“時宴,我的孩子沒了,是我沒有保護好他們,我不該跟過去,不該跟她起爭執,如果我沒去,孩子就不會出事,都是我的錯……”
“不是你的錯,錯的不是你,是沈欣,”時宴拍著他的後背安慰著,“是她對不起你。”
“她騙我說她愛我,我信了,我就是個傻子,聽信了她的鬼話,我不該不聽我爹孃的話執意嫁給她。”
“是她們女人鬼話連篇,哄起人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也是她演得太好,將我們所有人都騙了進去。千錯萬錯,都是她們女人的錯。”
陸辭說一句,時宴就反駁一句安慰他。
胸前的衣服溼了一大片,時宴頭一次見到比自己還會哭的男人。
陸辭哭了好一會兒,兩手捂著臉擦乾淨淚水,語氣前所未有的堅定,“我想見太女姐姐,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她。”
“妻主去了軍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等明日她下了早朝,我讓她來看你。”
陸辭點點頭,過了會兒後,忍不住問道,“你難道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我和太女姐姐的關係嗎?”
“為什麼要在意?”時宴反問道,“你不:()快穿:小炮灰他又在裝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