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龍崽崽知道她口是心非死鴨子嘴硬,愛與不愛他能感受得出來,否則,不讓她嘗一嘗火葬場的滋味兒都對不起她。
這叫什麼?這叫口嗨一時爽,一直口嗨一直爽,然後追夫(妻)火葬場。
南宮硯兩根手指點了點她的唇角,“煙煙笑起來很好看,要多笑笑,不要一直板著臉,秋月他們都可怕你了。”
成天到晚板著一張臉,若非南宮硯在旁邊,秋月他們都不敢說話,生怕被她拖下去杖斃。
笑?
虞煙眯了眯眼,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南宮硯:“……”煙煙多少是帶了些反骨在身上的。
“你的這隻簫……”怎麼這麼像他的靈器素寒?
“這個是一個特別好看的神仙哥哥送給硯兒的。”
池硯:“……”就特麼無語,這個碎片我可以不要了嗎?我怕影響我智商。
“神仙哥哥?”
“他頭上有龍角,可好看了,每次硯兒快要死掉的時候,他都會出現,讓硯兒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就把這個簫給了硯兒,他說,有人在等著硯兒。”
“但是,”南宮硯吸了吸鼻子,“他好凶,他說硯兒是傻子,特別特別嫌棄硯兒。”
虞煙沒忍住笑了起來,這很龍崽崽,自己都嫌棄自己。
摸了摸他手中的玉簫,一縷虛弱的殘識纏住了她的手腕,很是眷戀地蹭著她的掌心。
準確來說,是池硯的一絲意識。
“嗯?”南宮硯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它:()快穿:小炮灰他又在裝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