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一些不為普通人知道的秘密……”
“不為普通人知道的秘密?這可太多了!”老鼠男人端起巨大的扎啤杯灌了一大口:“南威爾啤酒,要嚐嚐嗎?”
“不…咳咳…不了。”蒙面青年又往後縮了縮:“呃…我想問的是,你瞭解學會嗎?”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什麼,取決於這個…”老鼠男人捏起三隻手指搓了搓。
“這個…那我需要……我想知道學閥和教會…或者類似意義的組織有沒有發生過大型的,沒有紙面記錄的衝突。”蒙面青年抿了口酒,權衡著說道。
老鼠男人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當然可以,你需要先付訂金,兩個金……”
一陣起起伏伏,波濤洶湧的咳嗽聲打斷了老鼠男人。
剛才過來搭訕的紅裙女人,卡座裡穿皮草外套的貴婦人,吧檯側邊坐的中年絡腮鬍壯漢,坐在角落的酒紅色短髮的年輕女孩,還有擦杯子的老酒保,他們都像得了肺結核一樣,同時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
被打斷的老鼠男人說不出話:“呃…呃……兩個金呃…僅…僅僅只要兩蘇勒!”
蒙面的青年看了看周圍,變得更加困惑了,不過還是默默付了錢。
如坐針氈的老鼠男人小心翼翼地接過錢,僵硬地起身,鞠躬行禮,後退轉身離開,只拋下一句“兩天後的這個時間來酒吧找我”。
——
老鼠男人端著扎啤杯坐到吧檯,抱怨地出聲:“你們突然都咳嗽那麼大聲做什麼?我差點沒繃住知不知道?”
坐在吧檯側邊的絡腮鬍壯漢端起酒杯灌了口酒。
[還看不出來?老子這是在救你!]
老鼠男人也舉杯喝酒。
[不多收點錢怎麼試探他?大不了到時候還回去……]
絡腮鬍壯漢把全部的酒從杯裡倒進嘴裡。
[怪不得你不戴帽子,原來是根本沒長腦子!]
絡腮鬍壯漢把空酒杯推給酒保:“換一杯扎啤。”
[為什麼不能收他的錢,有什麼說法嗎?]
酒保老人收走雞尾酒杯,又拿出一個沉重的水晶扎啤杯轉身從酒桶裡接扎啤。
[呵…都白長那麼大,白喝那麼多酒了,這個得靠自己悟,懂得都懂,不懂的也懂不了]
絡腮鬍壯漢單手接過裝滿黃澄澄啤酒的水晶杯,仰頭大口喝酒,發出噸噸噸的聲音。
[你自己去讀那兩份檔案,字裡行間能透露出不少那位大人的意思,作為一位優秀的情報工作者,光會拿春秋筆法攬生意可不行,如果這裡不是咱們的酒吧,你早晚要被人拖進衚衕打死]
漂亮的紅裙女人也走過來,用胳膊撐著俯身靠在吧檯上,胸口露出一片雪白的丘壑。
[老頭也中招了不是?老頭你怎麼想?]
老鼠男人看似在喝酒,但實際上眯起的眼睛都粘在紅裙女人身上了。
酒保老人擦著杯子聳肩。
[我一天到晚接待那麼多人,哪有時間去看他是微服私訪的國王還是惡名遠揚的通緝犯?]
[切~除了咳嗽,光說不練。所以我要給他查嗎?]
老鼠男人移開視線,衝其他幾人翻了個白眼,然後又迅速將視線挪了回去。
[查!當然查!為什麼不給查?這可是攪混廷根深水的好機會!]
絡腮鬍壯漢也在賞心悅目的觀看球賽。
[他就是一個很不錯的通行證,雖然我們不能動他,動他也沒有意義,但是若以他為藉口,我們可以把酒吧開到學閥和教會里]
突然,圍在吧檯旁的幾個人,都像喝酒嗆到了一樣,都大聲咳嗽起來。
——
那個遮擋得很嚴實的蒙面青年不知什麼時候一步步挪著蹭到了吧檯前。
“咳咳…那個……”蒙面青年也跟著咳了兩聲,試探著問:“你有…你覺得酒吧的地上會有紅色的硬幣嗎?”
圍在吧檯旁的幾個人又咳嗽起來。
吧檯後面的老酒保嚇得嘴角都抽搐起來:“我…我找找……您…您稍等!”
——
老酒保放下越擦越髒的杯子,又放下髒兮兮的抹布,端著手在吧檯後面急得團團轉,像是隻刻板的猴子。
[怎麼辦啊!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絡腮鬍壯漢拿杯子敲桌子。
[別吱吱叫!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