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的很有可能做這種事情。
反正離婚的事情還沒有商量好,暫時還是先別說了。
阮煙心中打定了主意,就對著阮母粲然一笑,“媽,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阮母先是點頭,但隨即又有些狐疑的看了阮煙一眼,“你今天怎麼這麼乖?”
阮煙心中咯噔一聲,面上卻還是十分鎮定,“這不是被外面的野草劃了手,才發現家裡的大樹有多好嗎,肯定要好好珍惜啊!”
“你啊!從小就是這樣,不撞南牆不回頭夠,現在知道疼了吧?好在還不晚。
媽和你爸都會給你撐腰的,我們多對宴清好一點,就算以後他聽到什麼風言風語,有我們,他也不能真的拿你怎麼樣。”
“嗯嗯,我知道了,媽你真好!”
阮菸嘴裡說著,心中卻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傅宴清根本不用等以後聽風言風語,他剛到家就已經直麵人證了。
只是她抵死不認,再加上沒有物證,這才混了過去而已。
不過這些事情,阮煙還是決定暫時不和阮母說。
不然就阮母這個性格,知道了之後肯定要炸。
“去去去!”阮母說著開啟了廚房的門,“一天到晚就會說好聽的哄我,趕緊出去,別耽誤我幹活兒。”
嘴裡說著嫌棄的話,面上的卻帶著燦爛的笑。
阮煙伸手抱了抱阮母,這才閃身跑了出去。
“臭丫頭。”
阮母嗔怪又寵溺的說了一句,這才轉身進了廚房去忙活。
阮煙來到院子裡,就看到阮風已經殺完了雞,雞血全都滴在了一個瓷碗裡。
昭昭和念念就蹲在旁邊,揣著小手,一臉認真的盯著看。
在村子裡長大的孩子,不僅不害怕殺雞,甚至連殺豬都不怕。
每每看到宰殺牲畜,都是孩子最高興的時候,因為這意味著又有肉可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