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清心中也是暖的,被人真情實感的關心,怎麼可能不感動呢!
“媽,沒事兒。這也就是看著有點嚇人,其實就是外面沒長好,裡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真的,我現在都不疼了。”
傅宴清原本是想要安慰一下阮母,可事實上卻事與願違。
他越是這麼說,阮母就越是難受,眼淚控制不住的就落了下來。
看見阮母哭了,阮煙趕緊走到了阮母的身邊,輕輕擦拭她臉上的淚水。
“媽,你別哭啊!傅......宴清其實他真的好的差不多了,你看他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嗎。
你要是還是心疼他,就多給他做點好吃的,給他好好補一補。”
阮母拍了拍阮煙的胳膊,重重的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我這就去把家裡的老母雞殺一隻,燉它幾個小時,好好的給宴清補一補。
小風,你別閒著了,趕緊去抓雞。”
“好嘞!”
阮風答應一聲,人也直接從板凳上竄了起來。
要不是地心引力還在,阮煙覺得他剛剛那一下,能直接竄到天上去。
“不用了媽,家裡的母雞留著下蛋......”
傅宴清想要拒絕,但直接就被阮母打斷了。
“你別管!它能被你吃,那是它的福氣!”
雖然知道這是阮母的拳拳愛婿之心,也知道這是一件很讓人感動的事情,但聽到這句話後,阮煙還是差點笑出聲來,只能趕忙低下頭咬緊牙關,可臉上的肌肉還是在不斷的抽搐。
這不能怪她,實在是阮母這句話太好笑了。
老母雞要是會說話,定然要說:這福氣給你要不要啊?
一想到這裡,就更想笑了。
就在這時,阮煙的胳膊被阮母一把拉住,“煙煙跟我一起去廚房,幫忙打個下手。”
阮母口中這麼說著,也不給阮煙拒絕的機會,拉著阮煙就進了廚房。
進到廚房裡後在,阮母反手就關上了廚房的門。
廚房的窗戶不大,雖然也有光透進來,但還是顯得有些暗。
阮煙奇怪的看向阮母,“媽,你關門幹什麼?”
做個飯還需要關門嗎?
阮母走到阮煙面前,壓低了聲音,一臉的嚴肅,“煙煙,現在宴清都回來了,你趕緊收手,聽見沒有!”
聽著這話,阮煙只覺得奇怪,“收什麼手?”
阮母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阮煙,“你說收什麼手,你和哪個林知青......那小白臉有什麼好的?哪一點兒能比得上宴清?
之前宴清不在家,你打發時間,和他多說幾句也就算了。
現在宴清都回來了,以後也不走了,你可不能犯糊塗!”
雖然阮母這一番話說的挺含蓄的,可阮煙還是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所以說,阮母知道原主和林城搞曖昧!
阮煙還沉浸在震驚中,胳膊就被阮母輕輕拉了一下。
“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
阮煙瞬間回神,趕忙看向阮母,“知道了知道了!我已經和林知青說清楚了,讓他不要糾纏我,也把他欠我的錢和票要回來了!”
阮母有些不相信,眼神中都帶著懷疑,“真的?”
“當然是真的!比真金還真!”
阮母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就行。煙煙啊,路邊的野草看看就行了,還是家裡的大樹敦實靠得住,你可不能在這種事情上犯糊塗。”
阮煙乖巧的點頭,心中替原主說了一句——她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而已!
“你也看到了,宴清身上那兩個傷,多嚇人啊!
現在看起來都那麼嚇人,剛受傷的時候,肯定更嚇人,能活著回來是真的不容易。
雖說這些年你一個人在家裡,要帶兩個孩子,還要應付他們家裡人,日子過得挺難,可他在外拼搏賺錢也不輕鬆。
他現在人都已經回來了,以後你們兩個就一起好好的過日子,過去的事情就都別提了。”
聽著阮母的叮囑,阮煙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現在要是跟阮母說,她和傅宴清剛剛還在商量著怎麼離婚,阮母會不會氣的抄起棍子揍他們兩個一頓?
到時候雞湯肯定是沒得喝了,雞毛做成的雞毛撣子,倒是剛好可以用來揍他們倆。
不是阮煙想太多,而是依照著阮母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