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汐從葉蕾口中得知一個讓她裂開的資訊——
那天對方給自己安排的相親物件因為堵車遲到了15分鐘,等他趕到約定的地點後就沒見著人。
所以是她認錯了相親物件!
葉蕾說:“喬大汐你真是個狠人啊,什麼都不確認就跟個陌生人領證了!”
喬汐說自己可能是一時色令智昏了,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那可不一定,結了也能再離。”
“幹嘛要離?我跟人相處幾天覺得他還行。”
“你瞭解他嗎?他明知道你認錯人,還能厚著臉皮跟你去扯證,你覺得這人人品沒問題?”
“……”
“再者說,他一分錢不花娶了個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日後不敢保證他不吃軟飯?吃軟飯也就算了,萬一再碰上個軟飯硬吃的……”
“打住吧你!昨天我們回喬家,老喬已經當著他的面把我趕出喬家了,他知道我現在不是什麼千金小姐,有什麼軟飯可吃?”
葉蕾還有很多話想說,但被喬汐一句話給堵了回去。
“反正現在就是個名義結婚,我們還是各過各的,先觀察著吧。”
從昨晚和今天早上男人紳士的舉動來看,她相信自己對他的判斷沒問題。
……
喬德海連著兩天都處於一種四處碰釘子的狀態,他不明白為什麼那些中介一聽到喬氏就跟碰上了超級病毒似的。
眼瞧著莫良給出的期限只剩一天,喬德海急得頭髮大把大把地掉。
而且就算在最後期限找到了新的辦公樓,一天時間也很難將這麼大一個辦公場所搬完。
思來想去,他只能舍下臉去找莫良商量看能不能多寬限幾天。
“寬限幾天?沒門!要麼就拿喬安然來跟我換。”
“莫老闆,安然她已經訂了婚了的。”
喬德海有求於人,態度軟了不少。
莫良卻絲毫沒給面子,“又沒結婚,退了唄。”
“可是她要嫁的可是顧家,我這也不……”
話還沒說完,莫良就衝他拍了桌子,同時讓保鏢將他轟了出去。
“滾蛋,那就找你的顧家幫忙去!”
“……”
黃昏,喬德海吃了癟回到家裡。
母女倆正緊挨著坐在沙發上看一本婚紗雜誌。
喬安然看上了一款義大利純手工製作的婚紗,見父親回來立馬將雜誌拿過去給他看。
“爸,向淮說到時我們的婚禮去馬爾地夫舉行,您幫我看看這套婚紗怎麼樣?”
“你喜歡就好。”喬德海敷衍道。
喬安然正在興頭上,一時沒注意到父親的情緒,仍在衝對方撒嬌說他太敷衍。
“爸,您好歹也看一眼嘛!”
“看什麼看,都說了你自己喜歡就好。”
喬德海突然拔高的嗓門讓喬安然懵在原地,坐在一旁的鄭秀蘭站起來質問他吃什麼槍藥了。
“安然難得這麼開心,你非要潑她冷水嗎?”
“你們就知道開心,也不知道我在外面是不是遇到了麻煩!
“我在外面連續碰了兩天釘子,眼看明天就是莫良給我的最後期限,我還有什麼可開心的?”
話音剛落下,喬安然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
“對不起爸爸,是我不好,是我讓您糟心了!如果真的解決不了辦公樓的問題,那您就拿我去跟莫良換吧!”
說完,她扔下手裡的雜誌,一邊揉著眼睛往外跑去。
喬德海有些後悔衝女兒發火,可眼下他實在沒心思去管對方是不是受了委屈。
他朝門外看了一眼,隨後嘆口氣轉身準備上樓。
下一秒,後背遭到了什麼重物的襲擊。
鄭秀蘭怒氣衝衝地走到他身前,氣急敗壞道:“這種局面是安然造成的嗎?你不去衝整件事的始作俑者發火,你朝我們這兩個受害者發什麼邪火?
“得罪莫良的人是誰你心知肚明,你有本事你去找喬汐那個死丫頭算賬!”
喬德海冷眼看著眼前情緒激動的女人,良久才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
“當初我並不同意揹著小汐做這種事,是你跟我保證說不會有問題……”
“喬德海你少在這裡裝什麼好父親!”
鄭秀蘭也不買賬,扯著嗓門繼續衝他大聲嚷嚷著。
“你要是堅決反對,我一人做得成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