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可用了膳?”
劉春緊張地點了點頭:“柯差爺帶小的去吃的。”
“這個柯九倒是不錯。”陳雲州邊往裡走邊道,“劉叔,你覺得這廬陽縣如何,我這人如何?”
劉春微微弓著腰跟在他身後,聽了這話笑道:“當是極好。小人趕車這麼多年,就沒見過比大人更和氣,更接地氣的老爺。能認識大人,是小人祖上積了八輩子的德。”
陳雲州被逗笑了:“劉叔言重了。你既這麼說,那是否願意跟在我身邊做事?當然,你兒子也可過來,我身邊正好缺少一個機靈的跑腿。”
劉春的妻子前幾年過世了,他帶著兒子忙時種地和閒暇時趕車為生,父子倆在家鄉也沒什麼牽掛。
陳雲州之所以想將劉春留下,一是因為今日劉春的表現,雖算不得多出彩,但從頭到尾都與他共進退,遇事並不推諉也不自作主張,挺識時務的。
二是他孤身一人到廬陽縣,身邊連個親近的人都沒有,遲早要找一兩個親隨在身邊差遣,找劉春父子總比找那些完全不知底細的人強。
而且他們父子在廬陽縣也是外鄉人,在廬陽沒有那麼多勾連,只能仰仗他為生,忠心也更有保障。
劉春聽到這話激動壞了,撲通跪下就衝陳雲州磕響頭:“願意,小人願意,小人這……明天就去籤賣身契,以後小人父子都是大人的人了。”
陳雲州錯愕不已:“不是,劉叔,你們跟著我做事就行,這賣身就不必了吧。我每個月會按照本地的行情給你們工錢。”
可劉春不答應:“要的,要的,大人您一定要收下小人的賣身契,以後小人父子就是您的家奴了。”
聽著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的【擁護值+5】和劉春激動的樣子,陳雲州震驚的同時也明白了,他是認真的。他們父子心甘情願賣身給他,他不想都不行。
仔細一想,陳雲州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還沒擺脫現代人的思維,覺得賣身為奴是羞辱人,可對古代的窮苦百姓來說卻未必。
俗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大戶人家有頭有臉的下人權力地位都不低,尤其是那種受主子賞識的。他雖然只是個七品芝麻官,可在這廬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