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嚴重,估計有一半的田地會顆粒無收,要安置這麼多的百姓,讓他們填飽肚子,所需不菲,陳大人,我想借五萬貫錢。”
五萬貫!
大米才七文錢一升呢,他可真敢說。
空口白牙,就想借這麼一大筆錢,當他是開錢莊的嗎?
陳雲州蹙起了眉頭:“吳大人,五萬貫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只怕咱們府庫也拿不出來。這樣,你再等等,讓我們盤點一下府庫的錢糧,然後再談如何?”
見陳雲州沒一口拒絕自己,吳炎鬆了口氣,連忙感激地說:“多謝陳大人,我替橋州百姓謝謝您!”
陳雲州笑呵呵地說:“吳大人不必客氣,你我都是為了百姓。吳大人舟車勞頓,辛苦了,我安排人送你去休息。柯九,將吳大人帶去客房,好生招待。”
“是。吳大人,這邊請。”柯九連忙笑眯眯地出現在門口。
等吳炎一走,陶建華就著急地問道:“大人,您不會真要借錢給他吧?依下官看,這個吳炎分明就是賣慘,這筆錢真借出去,怕是很難要回來了。”
“我知道。”陳雲州拉下臉說,“他怕是看我年輕好說話,故意搬出百姓多可憐這類的說辭,道德綁架我。”
估摸著這個吳炎已經清楚他在慶川的所作所為,然後聽說他對百姓好,所以拿災民們說事。
這筆錢真要是借出去了,只怕就跟肉包子打狗一樣,有去無回。陳雲州雖然錢多,可他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而且他的錢還有很多用途,不可能白白給吳炎拿去做人情。
陶建華聽聞此話鬆了口氣,說:“晾他幾天,回頭由下官出面,告訴他府庫沒什麼結餘,打發走他就是。”
“不急。”陳雲州重新坐回上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有些擔憂地說,“陶大人,橋州去年遭遇水患,今年遭遇乾旱,災情嚴重,百姓的日子確實不好過。”
陶建華看著陳雲州乾淨的、憂愁的側臉,在心裡無聲地嘆了口氣。陳大人什麼都好,就是心太軟了,尤其是對百姓,他就沒見過有幾個當官的,願意將自己的錢掏出來救濟百姓的。
“大人一片好心,只是下官瞧那吳炎怕是個不守信用之人。若只是幾百兩銀子或是幾百石糧食,送便送了,可五萬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