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從明白了:“大人高明。這慶川府好生富有,那個玻璃鏡子就是從他們這邊搞出來的,可是賺了不少銀錢,兩萬貫錢對他們來說應該不難。”
“我也是考慮這點。難怪陳雲州有錢修路到處做善事呢,他可是搞了不少錢。” 吳炎有些嫉妒,光玻璃鏡子只怕陳雲州就賺得盆滿缽滿了。
其實來之前,他並沒有這個念頭,只是想來慶川看看,有沒有什麼可借鑑學習的。
可從河水縣一路到慶川,見識到了慶川府的大變樣,又從衙役和客棧掌櫃、夥計的口中聽聞了慶川這一兩年發跡的事,他心裡漸漸滋生出了別樣的心思。
尤其是見到陳雲州如此年輕,坐擁這麼多財富,將一府治理得井井有條,深得百姓讚譽,將他這麼個沉浮宦海十幾年的老人都給比下去了,他心裡就更不平衡了。
既然慶川府這麼有錢,那就幫一幫周圍的窮兄弟唄。
隨從跟了吳炎多年,自是明白他的心思,笑道:“一路走來,那些百姓都將這位陳大人誇成了聖人一般,他又那麼年輕,定然是不好拒絕大人您的。”
主僕二人都篤定了陳雲州會答應。
可左等右等,等了三天,卻還是沒有任何訊息傳來。
府衙的奴僕倒是每天都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吳炎。
但吳炎又不缺這點飯,他也不是大老遠跑過來蹭這幾頓飯的。
又等了兩天,吳炎終是等不下去了,自己主動找上了陳雲州。
陳雲州笑呵呵地說:“吳大人,我正準備派人去請你呢,你就過來了,我們可真是有默契。”
一句話把吳炎所有的抱怨都堵了回去。
吳炎拱手笑道:“難怪我與陳大人一見面就覺得頗為投緣。”
陳雲州哈哈大笑:“吳大人請坐。這幾天我們清點了一番府庫,慶川這幾年也是多災多難,府庫盈餘實在是太少,只有一些陳年舊糧,估摸著也就幾百石。這點糧食怕是遠不足以解橋州之困。”
吳炎的笑容有些勉強:“陳大人有心了。災民恐有幾十萬之多,幾百石杯水車薪。陳大人,若非被逼得實在沒法子了,我也不願千里迢迢來求你,你看在橋州百姓的面上,就幫幫咱們吧,五萬貫不行,那四萬貫,少一些也可以,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