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天色不早了,您是在等誰嗎?要不小的去催催?”
鄭深看了眼天色,放下酒杯,站起身說:“不用了,回去吧。”
估計今天人是不會來了,他隨即起身揹著手出了酒樓,直接上了馬車下令回衙門。
馬車一開走,酒樓斜對面一家鋪子的二樓窗後有人動了。
“良哥,這個鄭深總算是走了。”阿東連忙喊童良。
童良氣哼哼地說:“這個老小子壞我們的事,還在酒樓設伏,莫不是想抓住咱們對大哥不利?”
阿東擔憂地勸道:“良哥,今天少主沒來,來的是這個鄭深,恐怕信落到了鄭深的手上。他會不會懷疑少主?咱們還是先回山寨吧,別給少主添亂了。”
童良斜了他一眼:“大哥一下山都快三年了,連封信都沒有,是做官做上了癮,樂不思蜀,都不理睬我們了。不行,我不回去,我得見大哥。”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阿南進門說道:“良哥,我打聽清楚了,少主今天一直在倉庫那邊未曾離開過,中午就只吃了幾個包子。”
童良很是心疼:“今天可是大哥及冠的日子,這麼重要的日子還要去幹活,連頓飯都沒有好好吃,要我說這官不做也罷。”
他就不明白了,這官有什麼好當的,哪有他們在山上自由自在來得快活。
這種話,阿東阿南都聽過無數次了,兩人也不接話。
阿東湊到窗戶邊觀察了一陣,然後回頭說:“良哥,官府的人還守在外面。”
“讓他們守,大哥都沒來,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現身,他們就是守到明天也白搭。”童良冷哼道,“可惜今年不能陪大哥過生辰了。”
“良哥,少主的生日馬上就要過去了,咱們還是先回山上吧。”阿南也勸道。
童良不樂意了,他好不容易下山,只遠遠見過他大哥一面,連句話都沒說,這又要回去了,那猴年馬月大哥才能回去啊。
“不回去,我找個機會再寫封信,想辦法直接給大哥,我得勸大哥跟咱們回去。當初說好的,只是體驗一下當官的感覺,然後劫一筆狗朝廷的錢咱們就回山上繼續的逍遙的,我得寫信提醒大哥。”童良固執地說。
阿東阿南拿他沒轍,嘆息一聲:“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