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換新娘,你們能奈我何?有種的,你們弄死我啊!”
囂張又猖狂。
圍觀的百姓氣得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
對於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人,你還能拿他怎麼樣?就是殺死他,恐怕也並不解恨。
看著百姓們憤怒的樣子,陳雲州笑了,一敲驚堂木:“肅靜!”
躁動的人群安靜了下來,眼巴巴地瞅著陳雲州,都希望這位新任知府大人能好好懲治齊項明這個惡人。
陳雲州看向癲狂的齊項明:“不怕死是吧?”
齊項明桀桀桀地怪笑起來:“哈哈哈,姓陳的,有種你就弄死我。砍頭也不過碗口大的疤,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是嗎?”陳雲州冷笑,“帶上來!”
幾個衙役抬著一個巨大的鐵籠子上來。
鐵籠子鏽跡斑斑,上面還殘留著乾涸的血跡,散發著陣陣惡臭味,令人作嘔。
籠子中,兩條黑色的大狗伸著三寸長的猩紅長舌,涎液直淌。
它們撞到籠子上,呼呼地喘著粗氣,對著人群咆哮嘶吼,頭和爪子撞在鐵籠上,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響。
齊項明看到自己的愛犬被帶了上來,心中頓時湧起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很快,他的預感應驗了。
高臺上,陳雲州面帶微笑地看著齊項明:“齊府但凡有不聽話的,就被你投入這犬舍中餵狗。正好,這兩條惡犬已餓了三日,正是飢腸轆轆之時,不若今日就讓你進去陪它們!”
齊項明不是喜歡用大活人餵狗嗎?
今天就讓他自己試試。
陳雲州一貫不喜私刑,但看過齊項明父子的惡劣罪行後,他覺得有時候私刑也未嘗不好。
下方的百姓聽到這番話,無不拍手叫好:“就該這樣!”
“陳大人英明,陳大人英明!”
“餵狗,餵狗,讓這狗東西去跟他的惡狗作伴!”
……
陳雲州在齊項明逐漸變得驚懼的表情中宣佈:“開啟籠子,將齊項明扔進去。”
齊項明頓時嚇得腿軟,渾身無力地趴在地上,竭力往前爬,嘴裡不停地求饒:“不,不要,陳雲州,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吧,求求你,給我個痛快,求求你……”
陳雲州不為所動。
曾經那些被他們父子害死的人就沒求過他們嗎?
這不過是一報還一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