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擔憂下官出事,曾一度急得想撞開門,好在下官清醒了。”
楊柏川恍然大悟:“難怪你不認識虞姑娘了。”
陳雲州無奈地說:“下官雖不記得這事了,但下官還保留有一些書信和苦悶之餘的隨筆,其中記載著下官被貶後便與虞姑娘解除了婚約。現在我與她沒任何關係,當時不說,是顧念她一個姑娘家的面子。”
楊柏川訝異地看著他:“原來是這樣,難怪你對虞姑娘不熱絡。不過婚姻大事,虞姑娘做不得主,退婚這事也不能怪她。”
陳雲州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況且前塵往事俱往矣,於我而言,甚是陌生,哪還有什麼怪罪不怪罪的道理。只是她一個年輕姑娘,孤身來此,到底是不方便。因此我有一事想求柏川兄幫忙,柏川兄可否派人護送虞姑娘回京?”
“我當是什麼呢,這等小事我當然願意,只是虞姑娘千里迢迢來尋你,怕是沒那麼容易走。”楊柏川說的是實話。
今天打照面就知道,虞書慧這姑娘極有主見。
而且她老大遠跑過來找陳雲州,更不可能輕易答應離開。
陳雲州也知道這點,他只是想表明自己的態度罷了,免得這個虞書慧打著他的名頭在外面行事:“多謝柏川兄,此事成是最好,不成也無妨。”
“好,為兄盡力。”楊柏川笑道,然後又歉疚地表示,“今日之事我已查明,是那齊項明暗中搞的鬼。這老傢伙表面不動聲色,在背後使這些陰招,逮著機會我一定要收拾了他。”
陳雲州不意外。
裘榮明顯是早有準備。
他落穆家面子不過是這兩日的事。
穆家即便有心也沒時間搞這種事。
這個齊項明真是陰魂不散。
可惜慶川不是他的地盤,不然他早晚要弄死這老東西。
陳雲州拱手道:“這事怨不得柏川兄。這齊項明心胸狹隘,一直記恨我等,明日我倒是回廬陽了,他鞭長莫及,但大人這邊,需得小心提防這廝。”
搞不死他,也可以給他上點眼藥,讓楊柏川動手。
楊柏川顯然也有這個顧慮:“雲州兄說的是,我會派人盯著他的。”
陳雲州看了一眼時間,起身道:“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