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廳裡,不住踹他讓他快點。
“噓!”張宇文示意嚴峻不要發瘋了,小棋睡著了。
嚴峻終於恢復了冷靜,紅著雙眼進來,點頭感謝張宇文。
張宇文朝外看了眼,這時嚴母挺過了第一波,一副近乎暈眩的模樣在沙發上呆呆坐著,隔壁的大姐正流著淚勸她。
“我之前說了元宵後回去接小棋。”嚴峻道:“她也許是感覺到了什麼,堅持帶著小棋坐火車來江東,另外那人是應傑的媽媽,她們坐夜班車,到了應傑住的地方……”
“知道了。”張宇文小聲說:“你侄兒就把她們帶過來了。 也不能怪他,他沒辦法。”
沈應傑既非瞞騙的主謀,又毫無經驗,對著自己母親說不到幾句話就露餡了,然而在他前來江東投奔嚴峻時,這一刻就成為了必然。
嚴峻:“我先帶我媽出去住,再慢慢地想辦法。”
“就在這兒。”張宇文提醒道:“其他人能幫你照看,不要再挪了,她現在身體受不了,我待會兒給醫院打個電話,明天你最好帶她去做個檢查。”
嚴峻長嘆一聲,片刻後再次哭了起來,張宇文抱了下他,拍拍他的背,示意他看小棋,再看門外,他必須在這個時候扛起責任來。
嚴峻點頭明白,張宇文又說:“有小棋在,你媽媽一定能挺過來的。”
這時門鈴又響了。
“哈嘍。”梁政手裡玩著車鑰匙,朝張宇文打招呼。
“別進來。”張宇文說:“在外頭等我一會兒。”
梁政好奇地朝江灣路七號裡面張望,卻被張宇文關在了門外。
梁政:“???”
張宇文回到客廳,這時才有空朝嚴母與沈大姐打招呼,他過來在沙發一側單膝跪地,像嚴峻那樣,先是聽了下嚴母的心跳,嚴母不知就裡,順勢摸了摸他的頭,又摸他的耳朵鼻子。
“你是誰?”嚴母說。
“我叫張宇文。”張宇文答道:“我是嚴峻的好朋友,阿姨您坐著,我去讓人給您倒點喝的。”
那位沈大姐說:“你就是張宇文啊,我一直聽小棋『宇文』『宇文』地喊呢。”
張宇文點了點頭,又示意嚴峻,應該暫時沒關係,讓他先陪著母親,自己則進了廚房。 這時劉靜芳與另一名保姆正在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