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與她接吻時,常錦星失去了耐心,說:“親一下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嗎?”
說著,他轉頭,意思是你要不要試試看?
接著,他摟住自己的好兄弟,吻了上去,兩人開始接吻,接著便一發不可收拾,藉著酒意,常錦星迴了他的住處,既然已經親了,再來點更禁忌的?
他的好兄弟被攻了,哎呀哎呀地叫了半天,常錦星也大方地讓他攻自己。 他們無論是在生活中還是在床上,都意外的融洽,相識多年累積的對彼此的瞭解,讓他們非常清楚對方的雷區,避免了諸多矛盾,生活環境與經歷的相似,又讓他們價值觀相當一致。
他們就這樣不清不楚地在一起,足有大半年時間,他還給常錦星買了個相機,那個相機使用了很久,最後被人偷了,就像他的感情一樣。
戀人出國,這段原本也許可以走完一生的愛,就這麼戛然而止。
常錦星把冷煙火交給鄭維澤,鄭維澤開心地在花園裡放了起來。
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也許該給他一個遲到的問候,於是,他撥通了越洋電話。
“喂?”那邊是個略有倦意的聲音。
他們已經有足足七年沒有聯絡了,再聽到他的聲音時,常錦星的心跳居然神奇地漏了一拍。
“錦星?”那個聲音突然清醒了:“是你嗎?錦星?”
常錦星的眼眶突然就紅了,也許與孔禹的相識與這十來場戲,讓他懷念起了以往,也清楚了許多未曾宣之於口卻早已消散的情感,那些細微表情背後所隱藏著的傷感,那些潛臺詞底下暗流湧動的真意。
“錦星。”那個聲音說。
“嶽。”常錦星答道。
“是你!”嶽說:“果然是你!”
常錦星笑道:“你果然沒有存我的電話。”
“你換手機了!”嶽的聲音答道:“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春節快樂。”常錦星說:“沒做什麼,只想和你拜個年。”
嶽:“你在什麼地方?”
常錦星想了想,告訴他自己在江東,嶽又問他,這些年過得怎麼樣,在做什麼工作,是否還好…… 常錦星便站在花園裡,與他聊起了電話。
“你一定成家了吧?”嶽說:“是不是結婚了,或者快要結婚了?”
常錦星看著鄭維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