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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維澤點了點頭,常錦星便朝威士忌招手,說:“你好。”
威士忌只好硬著頭皮走過來了,同時看向其他人,但這裡是酒店的咖啡吧,而且光天化日之下,這群人總不至於突然動手打他。
饒是如此,威士忌在眾多人釋放的壓迫感下,還是有點緊張。
常錦星摘下墨鏡,反而很禮貌地起身,說:“你好。”
說著,常錦星與威士忌握手,威士忌充滿疑懼地掃視所有人,目光停駐在常錦星身上,再看了兩眼鄭維澤。
鄭維澤臉上還留著昨天被他揍出來的淤青,只不看威士忌。
來之前大家就已經商量好,所有的話都由常錦星來說,其他人只沉默坐著,施加無形壓力,扮成常錦星的小弟們,互相之間也不溝通。
霍斯臣戴著黑色的口罩,身材高大,威士忌已經認出來了,知道今天很難收場。
“你好。”威士忌提防地坐下了,並觀察了沙發的位置,預備如果他們動手討場子,自己就隨時奪門而出。
“維澤是我的弟弟,我這個弟弟呢……”常錦星的語氣出奇平靜:“平時的愛好比較奇特,但大部分時候都無傷大雅,我很少管他交朋友的事,只是聽說你們昨天發生了一點不愉快,所以想帶他過來,和你當面說開,免得一直放在心裡,不上不下的。”
鄭維澤眼眶通紅,其他人一起看著常錦星,似乎在等待他的命令。
威士忌忐忑說:“是我…… 是我的錯。 是的,是我的錯。 對不起…… 對不起!”
威士忌相當能屈能伸,畢竟這是另一個城市,就算現在找人過來幫忙,別人也得在高速公路上跑四個小時,犯不著吃這個眼前虧。
鄭維澤別過臉去,不與威士忌對視。
其他人都在墨鏡下打量威士忌,霍斯臣還捏了幾下手關節,顯然昨天一肚子火,沒把他揍爽,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常錦星朝鄭維澤道:“他跟你道歉了。”
威士忌看看周圍,索性扶著茶几,朝著鄭維澤跪下了。 這個喜歡扮女裝騙直男的偽娘,搞不好還是哪個黑幫的太子爺?!早知道他昨天絕對不會動手,但平時他也不是喜歡暴力的人,只是昨天太震驚了,下意識所作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