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他脫下外套,霍斯臣提醒道:“你還是穿上。 房裡也不暖和。”
霍斯臣看看周圍,開啟電視,畫面不太清晰,隨手關了。
“你可以看電視。”張宇文想換身衣服,但出門什麼都沒帶,幸而飯店裡還有洗漱用品。
“我只是過動。”霍斯臣說:“碰到什麼都想開啟看看。”
霍斯臣又在玩空調遙控器,但出不了熱風。
“那是什麼?”霍斯臣問。
牆角處有個鏽跡斑駁的暖氣機,不是霍斯臣問兩人根本都無法發現,它就像活動聚會現出一個不起眼的社死成員,躲在沒人的地方,偶爾努力活躍下氣氛。
“它的體溫還沒我的高。”張宇文過去摸了下。
檢查過房間所有裝置後,兩人並肩坐在床上,氣氛突然變得有點奇怪,手機都快沒電了,只好輪流充電,一人沒有手機,另一個人自然也不好拿出來。
“哇!”張宇文拉開窗簾,他們房間的落地窗正對著山下的景色。
“下雪了?”霍斯臣站在張宇文身後,兩人注視著毫無遮擋的玻璃窗。
“好像是。”張宇文仔細觀察,但窗外的天色已漸黑下去,唯有霍斯臣在玻璃上的倒影,兩人透過那倒影對視,又彼此笑笑。
“宇文!斯臣!”陳宏在外敲門,說道:“吃飯去!”
“來了。”張宇文答道。
霍斯臣:“得再要一床被子。”
張宇文想起來了,與霍斯臣同床無所謂,但蓋一床被子就很奇怪,於是他前臺去要被子,再等待其他夥伴們集合。
“還好吧?”張宇文怕鄭維澤生病,摸摸他的額頭,鄭維澤神情委頓,常錦星說:“他餓了,吃過就好了。”
晚餐遊客中心提供了單人的自助小火鍋,但因為分散的遊客與家庭太多,座位被切割得東一塊西一塊的,六個人無法坐在一起,張宇文看見單獨的位置,便將其他成對的空位讓給他們,說:“我不管了,我也餓了,我先坐下了。”
大家便沒有堅持等位,各自去找位置,張宇文看了眼霍斯臣,他就在不遠處的另一張桌前,邊吃邊看手機,陳宏與常錦星、嚴峻、鄭維澤四個人運氣很好,得到了四個連在一起的位置。
張宇文起身去拿食物,回來時卻發現身旁的人走了,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