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前任打了這個賭後,剩下的路又是哼唧,又是磨蹭,活生生把時間延到了二十二分鐘,張宇文只得認栽。
後來他的前任提了個要求:我要攻你一次。
願賭服輸,張宇文接受了,反正床笫之歡無非情趣,那時依舊很愛他的張宇文覺得,偶爾被他攻一攻也無妨,只要相愛,都可以接受。
當然,那天爬到山頂後,山頂的飯店既冷又潮溼,前任也累得半死實在沒力氣,於是張宇文答應他,可以把反攻機會記帳並留待之後。
後來過了不久,他們就分手了,前任也沒攻成,導致後來張宇文總下意識地覺得,自己彷彿命中註定,欠當一次受。 今天爬山時,張宇文便很想念他,他從不覺得前任對不起他,事實上在一起四年,也無所謂誰對不起誰的問題,他依舊對他有著感情。
如果他在就好了。
張宇文心想,如果前任今天也來了,自己就會像常錦星那樣,走在最後,陪他磨磨蹭蹭,聽他抱怨,一個人背兩個人的包。
確實,有包可以背,被人使喚,也是一種幸福。
“張宇文。” 霍斯臣的聲音把他拉回了現實:“你要輸了,採訪一下,現在心情怎麼樣?”
張宇文:“……”
眾人抵達棧橋瀑布處,原本上山腰的通道上立著一個牌子:
【前路檢修,請繞道前行,距離午間休息站路途還有約三十五分鐘。 】
中午十二點十分,象峽午間休息站,遊客招待中心,餐廳裡。
“我們來想想,讓張宇文做點什麼吧。”
坐下時,嚴峻便打趣道。
張宇文硬著頭皮起身,說:“我去給你們買吃的……”
原本這裡的餐廳可以點炒菜,但因為初冬人少,又在修路,便改成了食堂,張宇文主動買了二十元一份的快餐,也順便請霍斯臣吃了,在視窗等出餐。
回來時,大家看張宇文的表情,又是一頓鬨笑。
鬨笑歸鬨笑,每個人還是掏出手機,自動自發把餐費轉給張宇文,霍斯臣看了一眼,有點茫然,開啟張宇文的包,從裡面拿出自己的腰包,再從腰包裡拿出手機,也要給張宇文轉午餐費。
“你不用。”張宇文朝霍斯臣說。
這個時候,gay們就開始揶揄他了,簡直讓張宇文想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