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波及的就是我們倆,乾脆換個位置算了,你臉怎麼更紅了?體育課別去了吧。”
易安面板白,臉一紅就格外明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熱的還是緊張的,說道:“沒事,反正我上體育課也是在旁邊站著。”
“也是。”虞新立沒再勸,“藥帶著的吧。”
易安點頭:“一直在我校服裡沒動過。”
—
體育課,易安向來只有感受氣氛的命,他們班是單數,現在轉來一個新同學,他自動跟新同學一個組,負責借器具,還器具。
室外操場還有些潮溼,混雜著塑膠味,聞得人心裡發慌。
易安知道陸漾不願意跟自己待一塊兒,比平時走得快些,只不過還是沒有陸漾快,跟在他身後跟得吃力,連心跳都快了幾分。
這種心跳在他身上顯得格外不自然。
他放慢了腳步:“陸漾,你慢點。”
“少爺當久了,拿這麼點東西都累?”陸漾譏諷他的話隨口就來。
易安已經免疫了:“我不太舒服。”
“忍著。”
易安又跟了兩步,陸漾停下來了,偏頭:“你自己把東西拿過去。”
器材室旁邊的小路站著一群學生,個個吊兒郎當,其中有幾個經常和瞿季同混在一起。
易安心跳得更快:“你別過去。”
“別管我。”陸漾扔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易安愣了一下,眼前突然開始發昏。
他顫抖著在兜裡摸索,什麼都沒有摸到。
倒下去的那一瞬間,他突然想起昨天下雨時,混亂時刻人群中喊的那句話——誰的藥掉了?
沒有疼痛,只有無休止的窒息的恐懼感,在暈過去之前,他只有一個想法。
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