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等你傷好了咱們再喝……”
冷幕白看著她進了院門又站在外面守候片刻見裡面沒什麼動靜料想方拓可能進屋睡下了便準備離開。誰知剛轉身便聽得“彭”地一聲響。他忙奔到院子裡直接進了屋見裡面空空蕩蕩哪有方拓的影子?他面色一變正要去出找人“彭彭”地聲音再次響起卻是在外面他循聲找到聲音的來源西牆頓時哭笑不得。方拓身子貼住屋牆一隻手用力地拍打著牆壁口中正有氣無力地叫著:“門吶?誰……誰這麼缺德把門堵死了?”月光下模糊還能看到她額頭的那塊青腫顯是撞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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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你這般醉酒的……”冷幕白將方拓扶到屋內安置到床上。
“誰說我醉了?”方拓嘟囔。
“是我醉了!”冷幕白無奈嘆氣正準備尋找火摺子點燃蠟燭。濃烈的酒氣從身後傳來背後一具的軀體帶著股熱氣貼了過來雙手搭著他的肩膀將他的脖子緊緊環住。
冷幕白眉頭一皺今晚的方拓太不尋常:“你這是做什麼?”
“不要走了!”方拓身上的酒味兒伴著呼吸吹到他的領子裡聲音很輕帶著挑逗和慵懶。臉貼著他的背暖意暖透了薄薄的衣衫暖透了厚厚的繃帶將他整個身子都捂熱了。
他不敢置信地倒吸口氣腦子翁地一下變得混亂他忘了想忘了看忘了動忘記了世間的一切完全傻掉了。只有嘴巴開開合合機械似的念著:“阿……阿拓!”
“我喜歡你這麼叫我……”方拓輕輕一笑雙手鬆開卻並不離開他而是活動起來
黑暗中冷幕白只感到那雙帶著魔力的手緩慢地遊動從肩膀到胸口再到小腹最後又往上到了腋下突覺身上一涼袍子被褪了下去。
“不對……”湧到前胸的涼意讓他恢復了理智連忙伸出手擋了下:“你不該這樣。”雖然之前也曾期待過這麼一天可今晚對方的主動卻是讓他心驚肉跳。阿拓這人是絕對不會做這些的。
許是他用的力氣較大方拓的雙手被擱開後身子立時不穩他不及多想連忙轉身托住她卻順勢將他重新摟住頭靠在他的胸前:“你可真高……”雙手又不老實起來繼續撫摸起來這次感受到魔力的是他的背。
冷幕白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嚥了回去也許是他們之間曖昧的氣息作祟也許是自私的不願提起。兩人現在近在咫尺能清楚地感受到對方的每一次呼吸打從認識以來還從未如此近過下巴抵著她的頭頂濃重的酒氣中裹帶著一股清香絲絲縷縷地繞到他的鼻尖然後流入他的胸腹若即若離地撩撥著心尖兒壓在裡面的慾望霎時如烈火般噴出來。這股烈火流經他身上每一存肌膚每一條經脈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不自覺地手臂越來越緊再不想放開。
方拓似很喜歡他的擁抱舒服地呻吟了一聲突然說了句殺風景的話:“奇怪阿美女你胸罩的拉鍊在哪?我怎麼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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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明白方拓口中的胸罩是什麼東西可那句“美女”卻聽得再清楚明白不過。背後的冷汗刷地一下冒了出來。
“這他媽算什麼事兒?”冷幕白嗓子乾嚥了口唾沫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兒:“沒想到你醉成這樣。我……”
“你什麼?到這份上你還不樂意麼?”
這話若是先前說出來他是千願萬願。可這會兒他連想死的心都有。方拓的那雙手仍在摸索著他用力地晃了晃咬牙道:“你給我清醒點好好看看我是誰?”
“你是誰?”方拓被他搖得難受過了好久抬頭看他微微一頓:“幕白?”那雙眼睛映著屋外透進的月光裡面夾雜著一縷緋色可惜冷幕白這時的注意並不在這上面否則一定會現裡面的不尋常。
好歹正常一些了。冷幕白在心裡長嘆口氣口中回道:“是我。”說著放開了手。他本以為這樣對方便會離開他了誰知方拓一點鬆開的意思都沒有。他還待再問方拓突然一扭身兩人的方位逆轉。而那雙手仍舊緊緊摟著他。
“你……”他舔了舔嘴唇剛要開口眼前景物再變脊椎擱上了床板竟是方拓將他推倒在床上。
方拓壓在他身上噬咬她能觸及的每一寸肌膚脖頸肩膀前胸。力道不大可每一次帶來的酥麻一點點敲擊著他剩下不多的理智。
冷幕白姓冷不姓柳他自然沒有修練到坐懷不亂的無上境界。可以說這一刻他是世界上最痛苦的男人。若是對方是另外一個人他早就忍耐不住了可這是方拓不顧一切的吃了這塊肥肉他感情上接受不了。理智讓他推開方拓離開這裡卻又萬分捨不得。他的雙目被燒得通紅備受煎熬。如果就此下去恐怕真的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