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花蕊夫人相交的人無不聲名顯赫她又是兩朝的皇妃你的身世可不簡單啊!”冷幕白站起身在房中踱著步子說話的聲音也被壓低了幾分半晌後自己先笑了起來。戲虐道:“弄不好你還真是個公主什麼的!以後見面我還得給你磕頭呢!”說著做了個曲膝的動作。
“噗!”方拓一口酒全都噴了出來有些惱火的舉起酒杯:“信不信我能把你的腦袋敲碎?”忍不住笑道:“怎麼說著說著就不正經起來了?”接著正起面孔:“你得給我保密!”
“這事關係重大稍有差遲就性命堪憂啊!自然馬虎不得。越少人知道越好!”冷幕白點頭走到她身邊見她又要斟酒緊緊皺眉一手撰住酒罈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肩柔聲勸慰道:“阿拓你醉了!少喝點吧!”
“醉?怎麼可能?這才喝了幾杯?”方拓抬了抬眼皮憨笑道:“我是那麼容易喝醉的?”
冷幕白嘆氣。俯下身用一種變幻莫測的眼光看著她惆悵道:“你酒量是不錯可心事重重的時候就難說了!”
“心事重重?你在說誰?”方拓翻了一下眼皮:“我現在心情好得很!”一把奪回酒罈
冷幕白更是無奈還待再勸這時房門卻猛地被推開了。
冷幕白在心中鬆了口氣轉頭埋怨:“你小子怎麼這麼晚快跟我一起勸……”話到一半卻硬生生斷開了。
那房門處站著的並不是抽身趕來的余文傑而是本該暈船倒在房中的顧文宇。此時顧文宇的眼睛緊緊盯著他他順著那灼熱的視線才現自己同方拓的姿勢實在曖昧。訕訕的咳嗽兩聲臉上也閃過尷尬困窘的神色。不自覺的悄悄後退了半步。
方拓看到顧文宇伸手招呼道:“文宇你起來了還頭暈不?過來喝酒!”
顧文宇眼中有著霎那的莫測慢聲道:“一看師兄的樣子就知道喝多了!”在幾前落座取過酒杯酒罈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喝盡喘了喘目光轉向方拓仔細瞄了半晌突地笑出聲來:“往常喝酒都是我先倒了還從未看冰兒姐姐喝醉的樣子今天總算長見識了!”說著卻是又意無意的掃了冷幕白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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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帶著顧文宇趕到天目山的時候事先接到余文傑訊息的理清已經早早的候在山下了。因為天元庵是佛門靜地興師動眾難免不妥眾人便早早的分手只留方拓和顧文宇二人在理清的陪伴下漫步上山。
天降瑞雪蓋著碧雲黃葉楓林綠水。皚皚白雪反而成了點綴放眼望去還是能現大片的綠色。冬天的天目山依舊風光無限空靈飄渺令人不敢稍有褻瀆。
方拓一路遊覽多處名勝心情也異常的好了不少。顧文宇卻不願與她們在一起只是揹著行李跟在後面走得很慢。
山爬得愈高樹來得更密更大巖也顯得愈高愈奇而氣候尤變得十分的冷。樹的幹上針葉上積雪成團岩石上盡是些水晶樣的冰條。方拓童心大起蹲下去將一根冰條撈到手裡感受著那股沁爽嘴角也禁不住的翹了起來。
“比起上次見面你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啊!”理清的目光定格在她的笑容上有些吃驚道。
“是麼?我也這麼覺得。”方拓淡淡的道。不知為何自從與方俊決裂後感覺心中的擔子一下子輕了不少更何況第四塊寶玉終於有了線索她離恢復的一日終究是不遠了。轉頭看向四周的風景。此時她們已經上得很高了方拓停住身形極目遠眺群山起伏深谷空遠山風颯颯絮雲悠悠忍不住開口讚歎:“這裡的風景真好!”
“這還不算什麼呢!”理清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如果到秋天那才叫美!”回頭看了看遠遠吊在後面的顧文宇朝方拓問道:“他怎的不同咱們在一起?”
方拓輕輕的微不可聞的長嘆一聲卻沒有答話。扔掉手中化了一半的冰條接著趕路。
理清打量了一下她聰明的不再詢問。接下來的路程兩個人誰也沒說話!
順著小路翻過一架蕭山眼前出現了一條彎曲的小溪小溪盡頭是一片平地天元庵就在那片平地北面庵後是陡峭的山峰小溪的源頭就藏在那裡透山石穿廟院從庵前的平臺下三尺處的石縫鑽出垂成幾條細小的飛瀑很有幾分靈異氣象。
這時正是中午山頭樹梢的白雪反映著陽光將天元庵整個籠罩了起來。青燈古寺悠悠晚鐘更顯出佛門的空靈玄妙來。
“我師父在等咱們呢!”離庵門還有很遠理清就興奮的叫道。
方拓抬眼望去只見一個身著白衣的尼姑立在前方。霞光在她的身上渡了一層美幻的奇妙的色彩伴著她身後的山峰竟然與這天地渾然一體。
走到近前方拓學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