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她也沒打算出逃。 直到柔情的浪拍上堅固城牆,她才無措地問他:“你怎麼還不戴” 他直言:“這裡沒有。” 祝卿好一聽,快無助哭了。 把她弄成這樣,他竟然說 結果,下一秒,他直接拉開她的大腿,吻了上去。 察覺到那溫軟觸感,祝卿好的心跟著往下重重一栽。 霎那間,快意盡敞,眼淚卻控制不住,奪眶而出。 她整個人都在顫抖,直到他回頭,她眼淚還在流。 祝卿好看著他慾望深陷的雙眼,任憑眼淚砸在他肩,嗓音溫柔卻渾濁:“秦歲淮” “嗯。”他嗓音不比她清晰多少。 祝卿好:“愛我就好,不用臣服。” 秦歲淮:“——我願臣服。” 作者有話說: 我先行:啊啊啊啊啊啊啊 【注:“而愛人,應當是鋪滿了一生”出自曹韻《僅此而已》】 我心永恆 ◎朝斯夕斯,念茲在茲。◎ 話音落, 一場情深意濃再度來襲。 他實在是太會賄賂她的身體。 她落於他手中,只能繳械投降,任憑他擺弄。 華燈初上時, 他才抱著人從浴室走出,給她裹好浴袍,秦歲淮把人放在盥洗臺上,耐心地給她吹著頭髮。 祝卿好累到不行,卻還是忍不住看他, 邊看邊想, 此時的溫柔和剛才的狠厲是如何在一個人的身上和諧共存。 察覺到她的目光, 秦歲淮也回看,看她散落的長長溼發,堆起一張粉撲撲的臉。 其實, 祝卿好長相屬於偏濃顏系那一掛,五官精緻立體, 略施粉黛,別有一種港風美人的風韻。 只有在這種時候,她臉上才會浮現一種天然的稚氣,讓人很有保護欲, 當然,也很有摧毀欲。 秦歲淮受不了她的目光,揚聲警告:“再這樣看我,回去再來一遍。” 祝卿好聽到,不服氣地哼了一聲。 但她拿他沒辦法,只好頭一低, 額頭枕著他的肩, 選擇不去看他。 可心底還是有怨氣, 於是,忍不住輕聲腹誹了句:“衣冠禽獸。” 秦歲淮:“這種話留到床上罵,我會更開心。” 祝卿好:“” 估計是今天真的把小姑娘折騰得不輕,吹乾頭髮,收了吹風機,秦歲淮聽見她還在輕聲吐槽:“結婚前都不知道你是這個樣子。” 秦歲淮雙臂撐在她身側,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問:“那這個樣子,你喜不喜歡?” 祝卿好不說話。 他蹭著她的鼻尖,語氣像撒嬌一樣,追問道:“喜不喜歡,老婆?” 這嗓音實在是太抓耳,低沉磁性,天然自帶蠱惑。 祝卿好聽著,感覺自己瞬間軟了下來,怕再被他拿捏,她推開他的胸膛從盥洗臺上跳了下來,瞪他一眼,警告道:“你別這樣叫我。” 秦歲淮看著她賭氣的背影,唇角控制不住地揚了起來。 心想:乖死了。 要不說是熱戀中的有證夫妻呢,打起情罵起俏來那是真甜蜜,也是真幼稚。 結果,你猜怎麼著。 一到上班狀態,兩個人跟瞬間變了個人一樣。 到了工作日,秦歲淮穿上西裝,從髮絲到腳尖都被打理得一絲不苟,祝卿好則是襯衫配半裙,淡妝一化,高跟鞋一穿,昨晚的溫順乖巧瞬間不復存在,搖身一變,就成了漂亮幹練的都市麗人。 兩個人站在一起,皆是氣場十足的業界精英,這模樣,跟床笫間的打情罵俏尋不到一絲聯絡。 所謂變臉都沒他們這麼變這麼快的。 兩個人的公司不在一個方向,因此從地下車庫出來,兩個人便分道揚鑣。 祝卿好迎著朝陽一路向東,剛到公司,還沒走到辦公室,就看到沐潤秋迎了上來,跟她說讓她去傅識荊辦公室一趟。 祝卿好猜測,應該是大灣區城市聯動方案的競稿結果出來了。 很快,傅識荊的話就印證了她的猜想:“南棲市政府希望我們兩家公司合作,對方把握大框架,我們負責落地,尤其是科技創城這一塊,說我們做的最好,無可挑剔。” 祝卿好聽了,看著傅識荊,問了個問題:“這算贏嗎?” ——當初說好的,拿下這個專案就把升職機會還給她。 傅識荊:“算。” 說完,看著她,笑了笑:“九月底,期待祝總好訊息。” 其實,哪怕這個專案沒贏,他也會把這個升職機會還給她。 這件事,他確實做得不厚道。 不論是繁重複雜的家庭背景,還是他也是受害者之一的無辜負累,他再身不由己,這些問題的解決,都不應該用一個與整件事情無關的她當做籌碼。 從傅識荊辦公室走出,祝卿好微微鬆一口氣,畢竟,升職機會失而復得,她心裡還是開心的,卻不曾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