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2 / 4)

窗簾後面。

窗簾被風颳得忽悠忽悠擺動,擺動中我看見一個人站在門口,抱歉地笑:“對不起對不起,喝多了,走錯門了。”那個人不進來,裡面的人沒有發現他,可是我站的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見他的一半身子。錢風?!那個人轉身的剎那我看清楚了,是錢風!馬六罵了一聲“滾你媽的”,走過去一腳踢關了門。我衝回來,抓起來我的衣服提在手裡:“別喝了,趕緊走!”

回到馬六的歌廳,我坐下喘了一口氣,把王東喊到了身邊:“剛才我看見錢風了。”

王東吃了一驚:“他來這裡幹什麼?”

我說:“估計是帶人來抓我的。小王八指示的。”

王東猛地攥了我的胳膊一把:“事情既然明瞭,咱們也玩把乾脆的吧!剛才我聽大光說,家冠經常去一個叫壞水的傢伙那裡,咱們直接去綁了壞水,透過他釣出小王八來,直接在這裡辦了他!壞水的茶樓在哪裡?我先過去看看。”

我稍一思考,笑了:“你說的對,這就去看看,沒準兒他正好在,不然不會那麼巧,錢風也在濟南。”

我把馬六叫過來,對他說了我的打算,馬六招呼著幾個兄弟走了。

王東和大光埋怨我不讓他們跟著,我說,這不是咱們的地盤,有些事情做過分了,人家會不高興的。

跟王東和大光發了一頓感慨,我說:“以後無論是在什麼情況下,一定要把眼睛練得像老鷹。”話音剛落,馬六回來了,氣喘吁吁地說,他們在壞水的茶樓門口等了一陣,就派了一個兄弟裝做客人上去溜達,裡面很平靜,全是些喝茶聊天的,有幾桌喝酒的裡面也沒有家冠。我笑了笑,含混地說,我說的也對吧?現在最害怕的不是我,是小王八這個混蛋,他跑了。

第二十五章 初見成效

天順失蹤了。

那天我在蒯斌飯店跟他閒聊,說起當年天順幫我出逃的事情,剛要發點兒感慨,蒯斌長嘆一聲:“你再也見不著他了。”

我吃了一驚:“他怎麼了?”

蒯斌說:“他們那幫人全出事兒了,蝴蝶殺人了……金高和天順他們全都牽扯著這事兒,都跑了。”

我的腦子有些空:“一個也沒抓起來?”

蒯斌垂下了眼皮:“暫時還沒呢。一個也跑不了,這事兒沒解。”

我鬱悶了好長時間,酒也喝不進去了,蔫蔫地回了家。路上,天陰得像尿毒症病人的臉。

有了驢四兒這條狗,家冠的一舉一動就跟看電視連續劇似的,全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那天驢四兒來找我,告訴我家冠出事兒了←說,起因不知道,只知道兩個月前的一天晚上,家冠跟一幫人在一家酒店吃飯,吃到一半,突然闖進一個夥計,那夥計二話不說,掏出槍就衝家冠打,打在肩膀上。家冠反應很快,從窗戶跳了出去,滿屋子的人全嚇傻了,鑽桌子的鑽桌子,跳窗的跳窗。那個人也不追,轉身就走,家冠的保鏢衝進來,雙方交火了,一個保鏢被打死了。出了這事兒以後,家冠火冒三丈,到處追查這個殺手是誰,最後懷疑是鋼子的人。據說鋼子早就出來了,一直沒忘他跟家冠的冤仇。警察畫了像,通緝這個人,可是到現在也沒抓到他。上個月,家冠去找了鋼子,兩個人還在一起喝了酒,表面上客客氣氣的。可是沒過幾天,家冠就派人去鋼子家“摸”他,結果去的那幾個人全讓鋼子的人給“捂”在那裡了。鋼子讓家冠帶錢去贖人,不知道家冠花了多少錢,那幾個人回來了。這幾個人裡面就有匪兵甲,匪兵甲說,小王八真不是玩意兒,去贖他們那是迫不得已,贖出來以後就不管他們了,現在這幾個人什麼也沒撈著,灰溜溜地走了。我問驢四兒,匪兵甲還在家冠那裡嗎?

驢四兒作深沉狀,一臉矜持地說:“本來匪兵甲也想離開他,我哪能讓他隨便走了?你交給我的任務我還沒完成呢。我對他說,讓他先受點兒委屈,賴在那裡別走,替我觀察著小王八。匪兵甲起初不太樂意,說小王八不一定給他工錢了,我說,他不給你我給你,你只要幫我留意著他,我會獎勵你的←同意了,很懂規矩,連問都不問我是替誰辦事兒。”

我讓他繼續操縱著匪兵甲,囑咐他別讓匪兵甲知道是我在背後策劃。

驢四兒說,這個我比誰都明白,在關鍵問題上,我仔細著呢,湯水不漏。

我估計開槍打家冠的那個人不一定是鋼子的人,也許是湯勇的人呢,這裡面什麼情況不可能發生?

老虎終於回來了,這小子看上去沉穩了許多,但骨子裡還是那個德行,一回來就召集以前的兄弟開會,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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