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脖子上面,一屁股坐在了關凱的對面,“你知道你惹的是誰嗎?”關凱一臉沮喪地瞄了我一眼:“順子,我真不知道你跟張寬的關係。”
“這次知道了?”天順伸出中指猛地勾了他的下巴一下,“你他媽這麼十個也不是他的對手!”
“順子,我已經‘作’下了,你看怎麼辦?”關凱開始哆嗦,他似乎是在剎那間顯露了原形。
“你會不明白應該怎麼辦?”天順矜持地把腳蹬在他的膝蓋上,“捲鋪蓋從這裡走人。”
“寬哥,”關凱很懂得見風駛舵,一臉媚笑,“我不想走,我要給你當小弟。”
我不理他,把掉在地上的雪茄揀起來,重新叼在牙齒上,沖天一笑,轉頭問天順:“哥們兒,你這速度也太快了嘛,我跟咱家兄弟這剛開始談生意你就來了,這不是不給咱家兄弟機會嘛,呵呵。”天順說他會孫悟空的筋斗雲,一個蹦跳起來說到哪兒就到哪兒,我嘿嘿一笑,換個話題問他,“換‘裝置’了?我怎麼發現你剛才拿的這把槍很面熟呢?”
天順笑了:“蒯哥的。還記得剛出來那陣,他喝醉了要跟我拼命的時候,就舉著這玩意兒嗎?”
我想起來了,這支槍是蒯斌從越南那邊弄來的,威力比那些破獵槍厲害多了。
蘭斜眼幫大腿上捱了一槍的那個夥計包紮好了,天順問:“骨頭斷沒斷?”
蘭斜眼撇了一下嘴巴:“還好,只有一個窟窿……你槍法好。”
我漫不經心地嘬了嘬牙花子,衝蘭斜眼一眨眼:“眼兒哥,麻煩你送他去醫院,去遠一點兒的。”
那夥計如逢大赦,扶著蘭斜眼的肩膀,一瘸一拐地顛了出去。
關凱見我們不理他,心裡很沒底的樣子問我:“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