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略帶好奇的目光打量著三世師徒三人,然後笑著說道。
“禪師免禮請坐,給禪師和高足上茶,今日公羊大人得了些許好茶,正好招待禪師和兩位高足。”
一旁的侍衛聞言,連忙走到一旁拿上茶壺,開始給三世師徒倒茶。
三世連忙行禮回道:“三世多謝殿下。”
“好說,我大秦樂善好客,禪師遠道而來,自然要以禮相待。本殿下這就招呼下人準本素齋款待嘗禪師和兩位高足。”
三皇子笑呵呵的說著,也不開口詢問三世前來所為何事。
三世一聽,就知道這位三皇子今天之所以在此,應該就是故意在等著他過來。
惡穹和怒明也是眼中閃爍怒火。
在場除開侍衛,都是高手,自家老師身上的傷勢,只要一眼就能看清楚。
這種情況之下,眼前這位三皇子依舊說什麼準備素齋招待他們師徒三人,這無疑就是在拖延時間,倒是自己老師的傷勢加重。
三世面帶苦笑,對著三皇子雙手合十說道:“貧僧此番前來只為見問情師兄一面,還請殿下成全。”
“見問情啊?”
三皇子有些為難的說著,轉頭看向一旁的公羊浩宇。
“三世禪師,問情大師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正在療傷,現在想要見面可能不太合適。”
公羊浩宇面露難色的說道,心中則是無奈的吐槽著三皇子的惡趣味。
看著眼前的這情景,三世才算是明白大秦從上到下對佛門的排斥。
心中怒火沸騰,但想著自己的傷勢,只能再次開口請求。
“貧僧和問情師兄法出同源,或許可以在傷勢之上幫到問情師兄,還望殿下成全。”
“報!”
就在三皇子準備開口的時候,屋外傳來通傳的聲。
三皇子歉意的看一眼三世,然後說道:“讓進來回話。”
一個侍衛快速走進來。
“殿下,城衛軍西城指揮使下屬副指揮使楊鴻飛大人手持軍令而來,說要帶走問情大師。”
三皇子微眯的眼中劃過一道精光,心中更是感慨還是花家狠,這邊讓自己帶話,另一邊卻直接派一個和問情有仇的人來提人。
“把軍令遞上來。”
侍衛連忙起身,雙手捧著一份公文來到三皇子面前。
三皇子接過公文,一掃上面內容,直接說道:“讓他們帶走吧!”
侍衛領命退出房間,三皇子這才無奈的看向三世,
“三世禪師,你這來的有些遲了,城衛軍的軍令上有燕國公大印,本殿下這邊也不好阻攔。”
三世面色冰冷,抬眼看向三皇子。
“貧僧只想問問情師兄一句話,僅此而已,難道殿下不能通融一下?”
“三世禪師,按照軍令你的要求本殿下還真做不到,不過你要問的話,本殿下倒是可以代為詢問。”
三皇子淡淡說道,平靜的話語直接斷絕三世想要面見問情的可能。
三世深深看一眼三皇子,顫顫巍巍的起身朝著三皇子行禮告辭。
“禪師,有些事情做了總要付出代價,對於燕國公眼中棋子終究只是棋子,正所解鈴還須繫鈴人。”
三皇子的話讓三世身影一頓,然後再惡穹和怒明的攙扶下朝著仙魔衛外走去。
公羊浩宇笑著說道:“殿下,你這話傳的可真是隱晦。”
“話傳到就行,至於他聽不聽的懂,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
三皇子說著起身走出公房,站在走廊中略帶嘲諷的看著三世師徒往外走的背影。
仙魔衛大門外。
惡穹轉頭怨恨的看一眼匾額上仙魔衛三個大字。
“老師,那位三皇子明顯是故意而為,咱們就任由他如此欺辱?”
三世並沒有回答惡穹的問題,反而是對怒明安排道:“怒明,你去打聽一下長安城中誰和燕國公府嫡子的關係密切。”
怒明點點頭,把三世交給惡穹,然後快速離開。
“老師,你這是?”
“老師想要講問情,本就是想透過問情找到問情當初放下的那位燕國公嫡女,以便透過我佛正法讓其放下怨恨,也順帶出手救治為師的傷勢。
現在燕國公明顯不想讓為師找到那位燕國公嫡女。唉!終究還是誤會太深,那位燕國公嫡女的執念太深,不得我佛正法。”
三世很是惋惜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