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居住的人長安府絕對惹不起,但也被下令不能提供任何的救助。
再加上巷子裡面居住的都是女人,還有山上那群和尚修煉的放下之道,可以預見這群女人身份絕對不簡單。
身份不簡單,身份不簡單,官府又不敢驅逐,只有兩個可能,那就是地面的人修為很高,要麼就是有辱門風的世家女。
好巧不巧,我的人查到花婆婆就是一年前,在我和贏天地幾人離開長安的時候離開哪裡,搬到碎星巷居住。
在那個時間段,我最後見的和尚就是問情,當初應該就是問情利用了花婆婆修煉放下之道。”
聽著謝草的話,花成文手中的酒杯瞬間碎裂,眼中閃爍著濃郁的殺意。
謝草看著花成文的樣子,又從桌上翻起一個酒杯,倒一杯酒放在花成文的面前。
“看來我的推測沒有錯,但是本官很好奇,既然事情已經被遮掩這麼多年,就算是知道的人已經逐漸遺忘,你又何必再讓楊鴻飛去找花婆婆?”
花成文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眼中殺意收斂,只剩下眼中猩紅。
“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但終究還是欠各家一個交代,畢竟這件事情是從花家開始,若非如此,事情也不會到後面的那種地步。”
謝草聽這話,瞬間明白當初在花婆婆和問情的事情,花家應該是出於對花婆婆的疼愛,最終做出了讓步。
花家一個讓步,讓後面的各家女子和佛門看到機會,畢竟有一就有二,接下來就有更多。
“就算如此,以你們花家的地位,各家也不可能直接上門找你們要一個交代,畢竟這種涉及情愛的事情,核心原因還在自身。”
謝草這話讓花成文神色好上不少,語氣有些生硬的說道:“花家不欠人,有些事人家不提,但花家不能不給別人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