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某的脾氣秉性琢磨的很透徹,如此謝大人應該知道張某為了學宮會不惜犧牲一切。”
“微生妙才用自己的命都沒有換掉我的命,微生妙文更是如此,張先生以為自己的生命可以嗎?
如果張先生覺得可以,謝草此刻就在這裡,張先生可以試一試,說不定你能夠達成心願也尚未可知。”
張鑄文看著神色無比坦然,端著茶杯神色怡然的謝草,心中的殺意逐漸散去。
就像謝草說的一樣,微生妙才兩兄弟用命都沒有辦到的事情,他不敢去賭。
問策學宮已經在崩潰的邊緣,現在需要的穩定,而非動盪,只有他在還能保證問策學宮的穩定,但他死,問策學宮很難保證現有的穩定。
“本官也不說什麼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本官就只想知道孔萬書的事情與你們這一派有事沒有關係?”
謝草放下茶杯,再次問出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
“這個問題對謝大人就這麼重要?”
“很重要,因為它決定著我接下來對待任何人和任何事的態度,這其中自然包括問策學宮。”
張鑄文深深的看一眼謝草,眼中目光很是複雜。
“有些事情,既然已經走在不同的路上,又何必在意那麼多。”
“謝大人倒是說的輕鬆,活得也通透,但世上又有幾人能夠如大人這般。”
張鑄文面帶苦澀,畢竟有太多的事情,不是他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張先生可以猶豫,但我的時間不多,因為我給孔萬書的時間不多,畢竟有些事情拖下去只會變得越來越難做。”
謝草說著轉頭看了一眼門外的天色,時間已到當午。
距離他和孔萬書的約定只剩下半天時間,半天時間說多也多,說少也少,而張鑄文的回答則代表他這裡在孔萬書的事情會不會出現第二種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