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電梯門開,虞惜越發用力掙扎。
等靳灼霄主動退開身她才發現,原來沒有人,只是電梯到了他們的樓層,虛驚一場。
靳灼霄舔舔唇,捂著胸口有些委屈地說:“寶寶,你剛才掐的我好痛啊。”
虞惜都快嚇死了,他還這麼悠閒,生氣道:“你是不是瘋了,被別人看見怎麼辦?”
靳灼霄滿不在意地說:“這不是沒人看見嗎。”
“那還有攝像頭呢!”
虞惜對他這種不長心的行為很無語,一次幸運,還能次次都幸運嗎?
靳灼霄抬頭看了一眼頂角的攝像頭,說:“這裡是死角。”
虞惜:“……”
他真是又噎人又氣人,虞惜不想搭理靳灼霄,轉身往電梯外走。
靳灼霄見虞惜真生氣了,快步追上,拉住她的手腕,好聲好氣哄道:“寶寶別生氣,我錯了。”
虞惜沒吭聲,靳灼霄從來不在嘴上佔便宜,他道歉可快,但不一定改。
靳灼霄見虞惜不說話,又說:“我以後肯定不在電梯裡親你了。”
虞惜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順勢追問:“再犯怎麼辦?”
靳灼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虞惜:“行,那就分房睡,犯一次分一個星期,犯兩次就分兩個星期,依此類推。”
靳灼霄:“……”
虞惜看他:“不願意?”
靳灼霄皺眉:“一個星期也太久了。”
“不願意拉倒,我看你根本沒有悔過的誠意。”虞惜反正是不退讓,用力想甩開他的手。
靳灼霄馬上說:“我沒說不願意。”
虞惜:“那就是同意了,以後再犯就按規矩來。”
“行。”
靳灼霄說完開啟家門,把虞惜拉了進去。
進門後,靳灼霄就徹底沒了顧忌,把虞惜壓在門後,大肆親吻開。
虞惜頭抵在靳灼霄掌心,只得被迫接受。
呼吸漸漸變得急促,連空氣好像都在升溫,愈加發散的雪松香不斷撩撥著虞惜的神經。
眼見著虞惜腿有些軟,靳灼霄乾脆把她抱起,往臥室去。
上午的太陽正燦爛,把房間都照的十分亮堂,虞惜按住靳灼霄脫自己衣服的手,氣息不穩地說:“把窗簾關上。”
靳灼霄挑挑眉,拿了自動窗簾的遙控器,散漫道:“叫聲好聽的,我就關。”
虞惜:“什麼好聽的?”
靳灼霄勾唇:“叫老公。”
“!”虞惜覺得這個稱呼很羞恥,完全叫不出口,果斷拒絕道,“不叫。”
“那就不關。”
靳灼霄也拒絕的很利落,說完又要脫虞惜的衣服。
虞惜趕忙壓住衣角:“別!”
靳灼霄好整以暇道:“再問一遍,叫不叫?”
虞惜咬緊唇,開始糾結起來。
雖說是三十層,但窗戶沒有遮擋,她怎麼也放心不下。
而且靳灼霄犯起混來沒有底線,保不齊他真就不關窗簾了,回頭要是把她帶窗戶邊上去,那更完蛋。
想到這,虞惜只能屈服了,聲音極小地叫了聲老公。
靳灼霄扯著唇,漫不經心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清,大點聲。”
虞惜握緊拳,恨不得咬死靳灼霄,深吸一口氣,帶著氣憤開口:“老公!”
“哎,”靳灼霄笑著應聲,“老婆真乖。”
虞惜氣的咬牙切齒,她懷疑靳灼霄就是在報復剛才分房睡的事。
主臥的窗簾遮光性非常好,關上之後,跟天黑了似的,虞惜瞬間有了安全感,也鬆了一口氣。
不過靳灼霄很快又開了床頭的兩盞壁燈,她微微闔眼,過了兩秒才適應。
金色的燈光不是特別亮,顯得黝黑的房間格外曖昧。
虞惜躺在床上,視線不自覺落在靳灼霄臉上。
不甚明亮的環境對骨相好的人來說就像一層氛圍感濾鏡,加深了面部的明暗對比,顯得五官越發深邃立體。
靳灼霄現在就像影片裡刻意打造出完美形象的愛豆,濃顏加性張力,畫面衝擊力非常大。
虞惜心跳突然特別快,她再次確定自己能喜歡上靳灼霄,吃他的顏得佔一半原因。
不然就靳灼霄這流氓勁,兩人剛認識,她肯定就煩透了。
靳灼霄脫掉上衣,見虞惜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語氣輕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