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在鬧市,周圍環境也很好,太陽一照舒服的不得了。
虞惜目光所及,都是漂亮的房屋和高樹,看著就讓人心曠神怡。
她有些遺憾地想,可惜不是盛夏,不然應該更愜意。
虞惜伸了個懶腰,看向靳灼霄問:“你帶我來這就是為了參觀房子嗎?”
靳灼霄:“嗯,感覺怎麼樣?”
虞惜閉眼深吸一口氣,放鬆地說:“房子很漂亮,值得跑一趟。”
靳灼霄:“我帶你去後院看看。”
虞惜:“好。”
兩人坐電梯下到一樓,從屋裡出來後,視野瞬間開闊了,就是太陽有點刺眼。
虞惜遮住太陽,緩了緩才看見院子裡架了個單人坐板式木鞦韆,不由愣住。
這個鞦韆怎麼跟丹荷公園裡被拆的那個舊鞦韆那麼像?
她快步走近,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個鞦韆除了看著更新一點,連上面的痕跡都和之前的舊鞦韆一模一樣。
虞惜腦海裡冒出一個猜想,心跳越來越快,看向靳灼霄問:“這是不是丹荷公園那個舊鞦韆?”
靳灼霄:“是。”
虞惜眼眶一下變得溼熱起來,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怎麼會在這裡?”
靳灼霄:“我讓人聯絡上了負責公園翻新工作的工人, 讓他們把舊鞦韆找了回來,然後又找人重新修理了一下,再用幾十年也不是問題。”
虞惜喜極而泣:“謝謝。”
靳灼霄輕笑:“跟我說什麼謝,我弄東西過來,可不是為了讓你哭的。”
虞惜擦了擦眼淚,穩住情緒問:“為什麼把鞦韆放在這裡?”
靳灼霄:“因為這棟房子是你的。”
虞惜一愣:“什麼?”
靳灼霄:“我給你買的。”
虞惜呆愣地看著靳灼霄,錯愕的說不出話。
許久她才緩過神,不敢置信地問:“你說你要把這個別墅送給我?”
靳灼霄:“嗯。”
“為什麼?”
虞惜還是覺得離譜,這麼大個精裝房,得多少錢啊,靳灼霄莫名其妙就說送給她了。
“我把你帶走,不是想把你禁錮在我身邊,”靳灼霄說,“我希望有一天哪怕你離了我,也能過自己想要的人生。”
靳灼霄的話一下撥動了虞惜內心深處最脆弱的弦,剛止住的眼淚又控制不住落了下來。
虞惜聲音帶著鼻音,哽咽道:“你這些天就是在忙這個嗎?”
靳灼霄:“嗯。”
想起他這些天的奔波,虞惜更加眼熱鼻酸:“靳灼霄,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因為我愛你,”靳灼霄的眸光繾綣又柔和,“西西,一千萬不是彩禮,是放你自由,從今天開始,為自己而活。”
虞惜說不出心裡的觸動,她從來沒這麼幸福過,流著淚卻笑著說:“我也愛你。”
靳灼霄眸中閃過驚喜:“你說什麼?”
虞惜擦掉眼淚,認真地說:“我很早就喜歡你了,只是我不夠勇敢,但現在我沒有顧慮了,靳灼霄,你真的很好,我很愛你。”
話音剛落,靳灼霄便捧起虞惜的臉,強勢地吻了下來。
裹著涼意的雪松香撲鼻襲來,虞惜稍愣,隨即用胳膊環上他的後頸,十分順從的迎合。
兩人接了個不算溫柔的吻,纏綿又激烈,像烈火煮開了沸水,越燒越熱。
許久,靳灼霄才結束這個吻,但他並沒有放開虞惜。
靳灼霄頭埋在虞惜頸側,呼吸有些急促,燙人的氣息隨著他的喘息吹拂到虞惜敏感的面板上。
就像一頭餓極的野獸,生理上的慾念蠢蠢欲動,但卻因著某些原因在強行剋制。
虞惜眼睫顫動,聲音不太穩地說:“靳灼霄,我生理期結束了。”
靳灼霄呼吸微頓,抱起虞惜就往車的方向去。
虞惜嚇了一跳,怕摔下去,趕緊摟緊他。
靳灼霄快步走到車邊,開啟後座車門,把虞惜放了進去。
虞惜剛坐下,還沒來得及反應,他便傾身壓下來。
靳灼霄一邊吻虞惜,一邊低聲問:“寶寶,你想不想試試在車裡?”
他這麼問著,卻根本不給虞惜回應的話口,虞惜呼吸都要搶氣,更別談說話了。
她後知後覺發現這又是一出強買強賣的交易,臉蛋羞得通紅。
虞惜本以為今天真要交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