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虞惜表情疑惑。
“還裝?”靳灼霄目光冰冷地看著她,“陳穩不是你青梅竹馬的男朋友嗎?”
“……”虞惜這才聽明白,原來靳灼霄也誤會了,索性將錯就錯,“當初不是你讓我親的?犯渾的時候怎麼不想後果?”
“嗬——”靳灼霄怒極反笑,用勁一拉。
“……!”
虞惜腳下不穩,跌撞進靳灼霄懷裡,溫暖的胸膛格外結實,鼻間滿是雪松香。
她嚇了一跳,驚魂未定地靠在靳灼霄懷裡,感覺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靳灼霄摟住虞惜的腰,俯身在她耳邊低聲私語:“我說什麼你做什麼?”
溫熱的氣息吹到虞惜耳廓,她僵著身子,整個脊背都發麻。
“那你乾脆跟我睡吧,反正你也不會放在心上,”靳灼霄的氣聲如同惡魔的低語,誘使別人走入歧途,“只要你討好我,我不會告訴你男朋友的。”
虞惜一驚,抬頭看著目光晦暗的靳灼霄,心生恐懼。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虞惜雙手抵在他胸口,只想掙脫束縛逃跑。
可她哪是靳灼霄的對手,靳灼霄攔腰直接把人扛了起來,轉身走進旁邊的無人包廂。
虞惜拼命反抗,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用勁拍打靳灼霄的後背:“你瘋了是不是!放開我!”
靳灼霄像是沒有感覺一般,推開門後順手開燈落鎖,抱著虞惜往沙發走。
天旋地轉之間,虞惜摔在沙發上,感覺靳灼霄俯身壓下,抬手就是一巴掌。
“pia!”
她這一掌可沒留勁,結結實實扇到靳灼霄臉上。
巴掌聲在安靜的包廂裡顯得特別明顯,靳灼霄左邊臉頰瞬間印上紅痕。
“……”
靳灼霄大概也很意外,保持著被打的姿勢,頂了頂腮,轉頭看向虞惜。
他眼眸裡沒有情慾,反倒平和的像一汪深潭。
“是你自找的。”虞惜收回手,聲音顫抖卻堅定。
靳灼霄眼睛眯起:“親嘴表現得那麼隨性,現在怎麼保守起來了,終於記起你男朋友還活著?”
“陳穩不是我男朋友,”虞惜可不敢再讓靳灼霄誤會,生怕他再做出什麼事來,解釋道,“他只是我關係很好的朋友,我也不是隨便的人,親你是因為那個鐲子對我真的很重要,是你逼我的。”
靳灼霄眸光微閃,抬手替她擦淚。
虞惜見狀一怵,直接把他的手打掉,表情十分防備:“你別碰我!”
“……”
靳灼霄看著她沉默不語,起身離開包廂。
聽見房門關閉的聲音,虞惜才徹底放鬆。
心跳還沒平息,一股後怕慢慢湧上心頭,虞惜蜷縮在沙發上小聲抽泣起來。
靳灼霄靠在牆外,喉嚨發癢,特別想抽菸,可煙和打火機都在之前的包廂裡。
越想要越沒有,渾身難受,心情簡直像狗屎一樣。
操。
虞惜不知道靳灼霄突然發什麼瘋,但幸好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她後面也沒在會所再看見靳灼霄。
三個小時後,虞惜準時下班,結工資的時候,她發現今晚光酒水分成就有兩萬塊。
靳灼霄沒有騙她,玩遊戲開的酒都算在了她名下。
虞惜真是看不透這個人,喜怒無常就算了,做好事都得以一種壞的方式,生怕別人感謝他是嗎,真是新時代壞好人。
這筆來自靳灼霄的“鉅款”,給虞惜受傷的心靈帶來了極大的安慰。
鑑於靳灼霄還有良知,虞惜打算大人有大量,兩人扯平,以後不必當仇人,陌生人就行。
雖然同在一個學校,可不同專業之間有時候跟隔著銀河沒區別,除了刻意製造相遇,否則根本碰不上。
連續幾天,虞惜只用安心上學,她對此很滿意。
不過從昨天晚上開始她有點腰疼,今天起床前小肚子也隱隱不舒服,感覺經期應該到了。
提前墊上衛生巾,果然第一節課剛結束,就感覺身下一陣洶湧,急忙往衛生間去。
萬婷看著虞惜的背影,冷哼道:“白蓮花,竟然刪我的帖子,害得我賬號被永久封禁。”
“啊?”陳穎欣意外道,“她把你發的帖子刪了?”
萬婷恨恨地說:“不只我的,超話裡有關她的東西好多都被刪掉了,明擺著做賊心虛。”
陳穎欣皺眉:“她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