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惜快被他氣死了,一堆歪理。
靳灼霄見虞惜瞪他,也沒不依不饒,捻了煙站起身說:“我去做飯。”
虞惜瞥了眼插滿菸頭的菸灰缸,不由好奇靳灼霄到底抽了多少?
不過她也沒太在意,等靳灼霄離開,便動身穿衣服。
虞惜渾身上下酸的地方酸,疼的地方疼,活動起來簡直要命。
靳灼霄不只給她洗了澡,還抹了藥,但身上的慘烈,還是讓虞惜錯愕。
她忍不住好奇,靳灼霄昨天晚上是瘋了嗎?
換好衣服後,虞惜去公共洗浴間洗了漱,用冷水洗完臉,才覺得眼睛舒服了一些。
下樓的時候,她明顯覺得不舒服,心裡恨不得把靳灼霄打一頓,他也太會趁虛而入了。
竟然對喝醉的人下黑手,還這麼沒輕沒重。
靳灼霄見虞惜走路姿勢有些不自然,問:“不舒服?”
虞惜覺得丟人,咬牙道:“沒事。”
“……”靳灼霄看著她默然兩秒說,“昨晚是橫衝直撞了一點,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虞惜脫口拒絕:“不用!”
靳灼霄見狀也不再多問,只說:“吃飯吧。”
虞惜紅著臉,胡亂點了點頭。
時間原因,靳灼霄煮的是蝦仁餛飩,清清淡淡,正好合虞惜的口。
她是真餓了,把碗裡的都吃完了。
相比之下,靳灼霄反倒吃的不多,大多數時間都是看著她吃。
虞惜被靳灼霄盯的有點拘謹,忍不住問:“你看我幹什麼?”
靳灼霄:“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虞惜:“什麼問題?”
靳灼霄看她一眼,字句清晰地問:“你:()你能不能別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