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霄牽了虞惜一路,虞惜死活甩不開。
一直到車停在醫院門口,靳灼霄拿手機付款的時候,她才得以脫身。
虞惜趁機開啟車門,快速下車,生怕動作晚了靳灼霄又黏上來。
夜風有點冷,她呼吸兩口,感覺發熱的臉降溫不少。
靳灼霄很快付好錢下車,走到虞惜身邊。
還沒等他開口,虞惜搶先說:“趕緊進去吧,外面太冷了。”
靳灼霄:“嗯。”
掛號看診之後,醫生讓靳灼霄去驗血,兩人坐電梯到檢驗科旁邊的抽血視窗排隊。
前面總共沒排幾個人,速度還是挺快的。
抽血要從臂彎的靜脈抽,靳灼霄穿的太厚,要把外套脫掉一半,然後把毛衣袖子擼上去。
不過他右手還包著紗布,行動看起來不是很方便,虞惜只能幫他弄。
脫外套的時候,靳灼霄一直盯著虞惜看,目光直白又坦蕩,虞惜不抬頭都知道。
她面上強裝淡定,其實心裡尷尬的要命,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虞惜很困惑,靳灼霄到底怎麼了,確定是身體發燒嗎,怎麼感覺燒起來的是雄性荷爾蒙啊,眼神都快拉絲了。
偏偏他病起來沒有平時那麼欠,頂著一張痞帥的臉,卻有種楚楚可憐的味,還莫名其妙的聽話,簡直要命。
抽好血後,醫生說化驗結果出來要二十分鐘左右,讓他們去旁邊的座位上坐著等一陣,兩人便過去坐下等著。
化驗大廳溫度不算高,虞惜見靳灼霄半邊胳膊裸露在外,怕他受冷,回頭病得更重,抬手給他扯住外套擋風。
虞惜做這個動作的時候真沒多想,但做完明顯感覺局面尷尬不少,現在手收回來不是,不收回來也不是。
知道靳灼霄在看她,虞惜故意垂眼不和他有視線接觸。
為了顯得動作不那麼生硬,虞惜開啟手機準備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心想等血止住就可以了。
她這邊剛開啟消消樂,就聽見靳灼霄聲音低啞地開口:“你送我的水母吊墜是你親手做的?”
虞惜微愣,垂下的眼睫忽閃一下,糊弄說:“地攤買的。”
靳灼霄毫不留情地拆穿:“柯嶙說是你在工作室裡做的。”
虞惜:“……”
她倒是把這茬忘了,不過靳灼霄突然提這個幹什麼?
沒等虞惜想明白,靳灼霄又問:“我哪裡比不上陳穩?”
虞惜不知道話題怎麼就跳了這麼遠,皺眉看向靳灼霄,不解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不是:()你能不能別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