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完全沒有反抗。
反而蜷縮著身子不停往角落裡蹭,好像要把身子擠進牆壁一般。
而她又跟古川梨花不同,並沒有因為痛楚導致好感度上升,而是往下掉。
這方面跟正常人一樣,說明沒有那方面的屬性。
聯想到她的經歷,倒是不難理解。
只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此時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
建司持續鑽了三秒鐘,當他鬆開的時候,有棲櫻桃縮在牆角里瑟瑟發抖。
原本他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連來上個組合拳,只不過剛剛前戲的部分,對手好像就繳械投降了。
他試探性地低下腦袋湊到對方的耳邊,“給你一次開口說話的機會。
敢大喊大叫,敢不說實話,那麼下一次的痛苦將持續一分鐘。
我保證,肯定比你老公下手要重得多。”
久違的建司牌惡魔低語再現,說完了建司就鬆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掌。
只不過擱在很近的距離,隨時可以重新控制。
手掌移開的同時,有棲櫻桃立刻緊緊閉上了嘴。
這其實跟建司的威脅沒什麼關係,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因為有棲永山在施展暴行的時候有個習慣,如果她反抗得越激烈、叫得越悽慘,就會被打得越重。
長此以往櫻桃形成了習慣,即便再疼也會緊咬牙關。
瑟縮角落,用手掌不停揉搓著肋間的位置,鑽心的刺痛變成了鈍鈍的疼痛。
斷掉的思緒重新連線,周圍黑暗一片,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店鋪中摟摟抱抱的畫面。
這是……暴露了嗎?
“清水君,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你要……”
建司面無表情,粗暴打斷了櫻桃的話語,“很可惜,答案錯誤。”
下一刻,他的手掌再次覆上了她的嘴巴,開始了一分鐘的穴位按摩。
:()東京:我在現實中玩攻略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