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司沒有鬆開手。
這一刻,他明白了優子的心結還沒有解開。
熱戀期的時候可以忽略很多問題。
主觀也好客觀也罷,當時間流逝,荷爾蒙、多巴胺什麼的回落之後,基本落在同一個問題上:未來。
不是每對情侶都會來到這個程序,按照時間來算,優子和建司之間也還早。
小田真紀之所以自曝其短,就是不想等女兒泥足深陷之後再次受到傷害。
一問意圖,二問未來,不得不說,丈母孃是有點東西的。
建司光想著用資產砸人的事兒了,還真沒考慮到這一點。
略作思量,這個時候不能沉默太久,他緩緩開口道:
“第一,我們還在熱戀之中,考慮孩子的問題還太早了一些;
第二,到了那一步的時候,我們也有很多辦法。
看中醫調理身體、試管嬰兒、領養,辦法總比困難多。
第三,您可能不知道我的家庭狀況,對孩子這事兒,我還真沒有什麼執念……”
耳聽得建司要說自己的情況,小田優子立刻轉過了頭。
她自己心上有傷疤,建司又何嘗沒有。
“建司,不要說了,我相信你,母親!”
拍了拍優子的手背,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建司向小田真紀吐露著自己的身世。
沒什麼好隱瞞的,中學六年,知道他家庭狀況的人就不少。
早就過了一提起就敏感的時期,說起來也不覺得艱難,就是平鋪直敘地講完了。
小田真紀還真不知道這事兒,從剛剛女兒阻攔的動作可以判斷出來她是清楚的。
嘖……
還沒怎麼著呢,自己女兒這胳膊肘都拐得沒邊兒了。
北海道三個禮拜,東京一週多,前後加起來得有一個多月了,愣是一句沒提他家裡的情況。
“真紀阿姨請放心,雖然是重組家庭,但家裡並沒有什麼麻煩事,後爹和妹妹都很好。”
前頭還好,建司說這話的時候多少有點虧心。
清水拓哉自然是好的,後爹做到這個份兒上已經沒什麼可挑剔的了。
就是他那個妹妹,多多少少有點毛病。
每當想起那一夜、自己差點名節不保的時候,他還會心有餘悸。
但實話都是跟自己說的,對外人就沒必要掏心掏肺了。
家庭狀況打了小田真紀一個措手不及,不過她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那你這份身家……”
剛剛20的年紀,工作只是在大學裡頭當個臨時工,怎麼可能存下上千萬的身家。
對於這個問題,建司倒是早有準備,“遺產。”
把問題推給那個從小就沒見過的親爹身上,他都不知道是誰,當然也無從查起。
小田真紀當時就瞭然了。
年輕、多金,家庭關係複雜了些但也沒有糟爛事兒。
前女婿的家裡就是條件太高,即便她沒在身邊,也能想象到女兒在那親家母面前總會低人一頭,估計也少不了磋磨。
而建司呢,直接沒有親家母,如果真嫁過去反而清淨。
只不過這樣的條件,又是這樣的年紀,模樣也俊俏,找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它不香嗎?
女兒在自己心中當然是好的,但離婚、不能生育畢竟也是事實。
想到這裡,她情不自禁問出了口,“那你圖我家女兒什麼?”
這……怎麼丈母孃還能問出這樣的問題?
“我就是:()東京:我在現實中玩攻略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