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司回酒店的時候還沒到九點。
結果還是很好的,搞定了丈母孃,和優子的二人世界指日可待。
開啟房門,第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因為房間裡頭有人,古川梨花正擱那兒寫作業呢。
古川站起身來,雙手合在一起,身形扭捏,“你……你回來了。”
跟身體語言一樣,她心中也非常忐忑。
晚上沒有課,下午就回了酒店。
在酒店大堂等了很久,總算撞見了昨天晚上給她開房的那個前臺。
編了個小故事,說要給點小驚喜,最後還是要到了建司房間的房卡。
沒有提前打招呼,也不知道建司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一份作業翻在第一頁,兩個小時了也沒能翻動一下,一道題讀了無數遍也沒能通讀一遍。
建司心裡頭對於古川這種自作主張的行動其實不太舒服,但古川跟優子不同。
優子年紀大了七八歲,還經歷過一場失敗的婚姻,但內裡依然保持著純真。
但古川不一樣,從懂事的時候就一直生活在威脅之下,加上妹妹的事情,內心絕對沒有那麼純粹。
剛剛掙脫生活的牢籠,依賴肯定有,但也不至於採取這種方式。
想辦法弄到自己的房卡、提前在房間裡等著,行為明顯過界了。
試探啊這是。
錢都花了,建司也不打算委屈自己。
即便他們從來沒有把事情攤到明面上來說,但古川梨花一定明白其中的意思。
沒拿錢時建司還會有所顧慮,但拿了錢,如果還敢窺探自己的秘密,或者去打聽什麼的,他也會告訴對方自己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
他大步往前走,站到了古川梨花的面前,居高臨下的壓迫感十足。
有些粗暴地挑起她的下巴,眼神淡淡,
“以後不要做這種事情了,我有女人。”
古川梨花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指甲摳進了掌心,疼痛讓她勉強保持著理智。
身體終於還是抑制不住地顫抖,緊咬嘴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可惜建司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這種事情在最開始就要說清楚。
免得對方認不清自己的位置,如果一次次試探、干擾到了自己和優子的感情,那才是最大的損失。
他冷冷開口:“房卡給我,回去吧,以後不要做這種突然襲擊了。
以後好好上學,爭取畢業了早日還清欠款。”
古川梨花顫顫巍巍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張房卡,遞了過去。
建司拿下之後,她立刻轉身,將桌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掃進了書包。
最後轉身面向建司的時候,輕輕吐出了一句“對不起”,不等回應跑著就離開了房間。
等房門關閉,建司吐出了一口濁氣。
別看古川梨花人畜無害的可憐模樣,內裡可是bt啊。
現在心軟不讓她明白分寸,可以預見到將來絕對是修羅場。
還是趁早斷了她這個心思得好。
建司自忖帶她脫離魔窟,接下來的三年也有基本生活保障,不過是保守個秘密,絕對物超所值。
小田優子vs古川梨花,根本沒有絲毫好猶豫的。
到這裡,社團副本的事情總算全部了結。
一夜無話,第二天建司踩點出現在了後勤辦公室。
森上優雅看起來很平靜,黑眼圈還是很重。
建司估計那條商業街的進展不怎麼順利,但從頭到尾沒有打聽過一句。
森上跟往常一樣分派了任務,只是在最後提了一句。
“清水建司遞交了辭職申請,也已經在招人,回頭簡單交接一下就會離開。”
把辭職的事情過了明路,大家簇擁著建司,七嘴八舌打聽著他為什麼辭職。
都是同事,沒什麼深交,但也沒紅過臉,他耐心敷衍著。
沒有暴露開店的事情,就說找了別的工作。
以前他就老摸魚,爆出辭職的訊息之後更是正大光明。
沒事兒就往優子家跑,在真紀阿姨面前混眼熟。
一週之後,建司徹底從千代田大學離職,又趕上了丈母孃要回北海道的好事。
這不是雙喜臨門嘛。
羽田機場,小田真紀與兩人告別。
她摸了摸優子的頭頂,只是說了句“好好的”,面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