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吃不
消,難怪他要男子的精氣。
果真是魔教,竟練就此功,甚至是江湖上四處尋覓爐鼎。
不行。
作為武林盟主,他絕對不能放任此等妖魔不管。
但、但是,蒲遙一直也沒有作惡,畢竟是一條人命,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若是他練就此功必然要男子精氣,那他、他只能犧牲自己了……
“嘴巴,再張大些。”
蒲遙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意識到對方猜到自己嘴裡有毒藥,哪裡還聽他的話,連忙緊緊閉上嘴巴。
可這時,那可怕的武林盟主臉色一沉,聲音更為冷硬,“張開。”
蒲遙此時如刀俎邊的魚肉一般任人宰割,哪裡能不聽他的話,就在他的眼神再次掃過的時候,只能不情不願的再次張開嘴巴。
男人的修長的大手在他唇邊輕輕撫了撫,他的動作十分溫柔,就在蒲遙以為對方要放過他之時,突然間,男人貼著他吻了過來。
與此同時,竟然點了他的穴道,封住了他的內力。
也就是說他此時根本沒有辦法使出春月功、配合陽春雪毒倒對方。
他的身體被緊緊貼著,對方的手臂強有力的摟住了他細瘦的腰肢、彷彿將他整個人禁錮在懷裡似的,吃人般的親吻。
雄渾的至陽之力從隔著衣服相貼的胸膛,從口息交纏之處洶湧的傳遞過來。
蒲遙一瞬間渾身軟成了一灘水,彷彿從冰天雪地之中一束溫暖的陽光照射過來,將他凍僵的手腳融化了似的,暖洋洋的。
他幾乎沉浸在了這浩然雄渾的純陽之力裡,直到男人從他口中繳出一顆米粒大的陽春雪。
男人的呼吸粗重,低沉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是這個嗎?”
蒲遙呆呆愣愣的點了點頭。
“還有嗎?”男人又問。
蒲遙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
男人輕笑著,在他耳邊啞聲說:“我不信,是不是還有一顆?”
話畢,在蒲遙柔嫩殷紅的唇間來回舔舐一翻,又探進去找他的陽春雪。
溫熱甜蜜的唇嫩得出汁一般,瑩潤溼熱,好似上癮的毒藥一般令人無法自拔。
他將這魔教妖人緊緊摟在懷中,彷彿勢必要將他口中的毒藥一絲一毫悉數收繳出來,把他撓人的小指甲一一剪掉。一寸一寸的攻城略地般的肆意妄為,彷彿不找到第二顆陽春雪,就不會放過他可憐的嘴巴。
粉色的唇經此一遭,迅速紅潤,宛如熟透了的櫻桃,顯露出垂涎欲滴的色澤,在時時刻刻等待著人採擷。
“唔……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蒲遙張開嘴巴大口的呼吸了兩口,又被按著吻了起來。
好可怕。
好像要被吃掉了一般。
洶湧而來的陽氣讓他的身體舒坦起來,與此同時,自始至終沒有被放過的嘴巴讓他難受起來了。
他該不會要被親死吧?
不要啊!
“嗚嗚嗚真的、真的沒……”
可怕的武林盟主像是入了魔一般,根本聽不到這漂亮的魔教妖人可憐兮兮的求饒,像是把他師父給他的那本落在他枕頭邊的功法學得十成十,比繪畫更為具現化的給他演練這練功的第一招秘籍——
親吻。
連文字描述的細節都分毫不差,蒲遙甚至覺得連喉嚨都被一直舔舐著。
正在這時,“嘭”的一聲,門突然被狠狠的踹倒在地。
宛如一地冷清的月入了昏暗火熱的房內,不食人間煙火如無情天神般的霽華真人,冰冷的長劍已經抵在了孟驚寒的背脊。
“你在做什麼!”
蒲遙的嘴巴終於被放開了。
他從那可怕的親吻裡逃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帶著溼潤甜膩的香氣,漂亮的眼睛裡一粒一粒流落水晶般的眼淚,臉頰微紅,唇色紅潤,像是一隻被滋潤過的妖一般,美豔不可方物。
孟驚寒並不慌張,甚至沒有放開蒲遙,而是冷冷冰冰的略微轉過臉,修長的指尖上是一粒如珍珠般的陽春雪,“他嘴裡有毒藥,我受過此害,因此在收繳他的毒藥。”
“巧了。”霽華真人鳳眼冰寒,冷笑一聲,“我也受過此害,便讓我也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