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說需要……”他頓了頓,耳朵火燒一般紅了起來,“需要什麼?”
等了半晌,不見少年說話。
只見少年略微低著頭,漂亮的眼睛被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覺得他這個樣子又美麗又純潔,實在看不出他竟然是個採花大盜。
他這個樣子,只是隨隨便便勾勾手指頭,說不定就有無數個他想要的男人排著隊給他。
可他竟然鬼鬼祟祟的夜潛,想要強迫人。
不知道是什麼癖好。
這個角度還能看見他柔軟的發頂,頭髮扎得亂糟糟的,頭髮看起來卻很軟、很好摸的樣子,氣味也是香香的,這麼近,彷彿都被他的氣味包裹了一般。
他垂眸,盯著蒲遙看:“告訴我,也許我能幫你,夜潛絕非君子所為,若是你真的很需要……”他說著,嗓子都啞了一般,喉結滾動兩下,依舊是火燒喉嚨般的啞,“你若是需要……我可以幫你,你別再找別人了好嗎?”
蒲遙猶猶豫豫的看著他,然後慢吞吞的伸出了一隻手。
“?”孟驚寒。
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的手好漂亮。
如果沒看見他的人,光看他的手就會覺得他是個大美人。
他的手潔白纖細,節骨分明,根根似靈透的白玉一般,十分漂亮。
摸起來一定是細膩又香軟,連手心的紋路都是淺淺的紅色。
蒲遙小聲的提要求:“你、你把書先給
我。”
書?
提起書,孟驚寒的臉都紅透了。
他竟然還問他要書?
這種書正常人一看就要燒掉的。
他怎麼知道書還在他這裡?
難道他猜到他看了嗎?
孟驚寒一下子緊張起來,一本正經的說:“什麼書?”
蒲遙說:“那天晚上我落在你的枕頭邊,那是我們碧影派的獨門功法。”
???
獨門功法?
這種書竟然是碧影派的獨門功法?
在他看來全部都是些淫邪的繪畫,甚至還有香豔小故事,這種東西竟然是功法?
果然是魔教,實在是深不可測,他竟不知碧影派有如此傷風敗俗的功法,這種東西真的要練嗎?
這真的不是一本香豔禁書嗎?
“你、你夜潛找男人,就是為了練功?”
蒲遙乖乖的點了點頭,“我真的很需要男子的精氣……”
孟驚寒渾身觸電般的,幾乎的從頭紅到了腳,渾身火燒似的熱,他的氣息略微粗重,聲音更啞了些,“這麼需要麼……”
蒲遙一臉乖巧純潔的樣子,竟然口無遮攔說出如此孟浪之話。
他的眼眸幽深,樣子有些嚇人,蒲遙只能踮起腳尖緊緊貼著牆壁,生怕他如一頭餓狼般撲過來把他吃了。
他嚇得眼圈有些紅,急忙說:“不、不需要了……”
孟驚寒的眼睛直直盯著他,彷彿要將他盯出一個洞似的,他急促的呼吸著,“是不需要,還是不需要我?你需要誰?霽華、還是湯旭?”
他這個樣子實在咄咄逼人,把蒲遙嚇得大氣都不敢喘,連忙小聲的求饒,“我不敢了孟大俠!我不找他們……”
孟驚寒諷笑一聲:“那便是去找琳琅公子、七王爺?”
蒲遙:“……”
他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嗎,怎麼連這個都要知道?
他是打算下了鳳棲山就去找這兩位富家公子。
這兩位公子年輕英俊精氣充足,還特別有錢,最重要的是武功低微,幾乎是最佳人選了。
他若是還練功,說不定他就會死!
“張嘴。”
正想著,突然聽見孟驚寒叫他張嘴。
蒲遙不敢不聽從,略微張開了嘴巴。
孟驚寒的呼吸更為急促起來,離得這麼近,蒲遙幾乎能聽見他急急的心跳聲。
他的唇色是淺粉色,剛才說了話、情緒略微激動,唇色顯得更豔了些,略微張開嘴巴,裡面是更為鮮嫩溫潤的粉色,香氣更為濃烈了些,像是勾引旅人的山妖似的,引得人不能自已。
孟驚寒右手按住他的脈搏,幽暗的眼睛盯著他唇,“那夜你的嘴裡是何毒藥?”
他從蒲遙的脈搏可探知,他的功法極陰,那日他中的毒便是陰寒之毒。
功法的運轉有些像巫山派的春月功,但是比此功陰冷,長此練此功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