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別難過,我會永遠記得你的,你是我相公,我也很喜歡你,別難過了……”
厲家仁伏是蒲遙的肩頭,把他那柔順美麗的長髮覆蓋在自己臉上,貼著他,細細的親吻他的頭髮,摟著他在這短暫的時光相依。
蒲遙眼皮沉沉的,一會兒竟然睡著了。
恍恍惚惚不知道是做夢還是到了第二日。
厲家仁又叫他畫他。
他渾身赤裸,口中叼著一隻筆坐在一個長長的箱子上,狹長的眼眸是野獸般的金色,他輕輕的笑:“遙遙,畫我。”
這一次是他自己的樣貌。
蒲遙連忙展開畫紙畫他。
竟然活靈活現將他畫了出來。
第二日蒲遙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厲家仁怕突然被他大哥掌控身體,因此經常是早早出去。
一般是在雞鳴之前,那時候蒲遙還在做夢睡大覺。
昨夜的畫夢猶然清晰,他心想厲家仁也想以自己原來的樣子面對他吧?可惜他沒畫好,如果夢裡那張畫給他看就好了。
他希望厲家仁開心點兒。
還有三天他就要下葬了。
今日是一身極素的長衫,襯得他出塵絕豔,清清麗無雙。
他去了靈堂。
作為未亡人,有時候是要出現在靈堂的。
他給他的丈夫點了香,燒紙祭奠。
彎腰燒紙的那一刻,突然看見了那口棺材。
夢裡的畫面一瞬間跳進了腦海裡。
恍惚記得,厲家仁在夢裡叼著一隻筆,坐在一個長方形的箱子上。
正是這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