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了眼蒲遙,帶著笑意,“您別太擔心了,就算四少爺沒被禁足,奴才也斷不會讓二少爺的屍身被毀。”
蒲遙點了點頭:“辛苦了,周管事。”
得到了誇獎的周正大喜:“不辛苦!奴才為二少奶奶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蒲遙擺了擺手,“你先下去,我累了,要午睡一會兒。”
“是,小的在外候著,您有什麼需要便喚我。”
蒲遙打了個哈欠,關著門,在榻上坐著看書。
厲家仁的屍體一看就不正常,聽厲家仁說過自己的去走去某個地方的,他的屍體那個樣子他自己也覺得不正常,是一定不能讓人毀壞。
他那好弟弟,一回來就要給他二哥解剖,蒲遙聽人來報的時候連忙趕了過去。
看了一會兒書,蒲遙拉下簾子,便打算在榻上小憩一會兒。
不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感覺有人貼著他的唇,他剛想睜開眼睛看看是誰,突然被一塊黑布蒙上了眼睛。
和每晚厲家仁一模一樣。
他聽見那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嘭、嘭、嘭。”
連心跳也跳得很快。
眼睛被蒙著看不見,他伸手去觸控他,卻被一隻大手扼住了手腕按在了頭頂。
蒲遙輕微掙扎了一下,不確定的喊:“相公?”
那男人呼吸聲更為粗重了些,隔著布料,蒲遙都能感覺到溫熱的氣息噴薄在他胸口和脖頸。
男人不說話,就在蒲遙以為是什麼賊人闖入的時候,他剛想敞開嗓門喊,便聽見男人沙啞的聲音響在耳邊:“遙遙,是我。”
蒲遙一聽這聲音便是放鬆了下來,還想著為什麼大中午的他能出來。
但下一刻他已經無暇多想了,因為男人猛然將他抱進懷裡,緊緊的貼著他。
而後狂風暴雨般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