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前來哥譚繼續調查。”
眾所周知,將所有知情人全部殺光也是一種保守秘密的方法。
後來那些魔術師全部都死於非命,針對這裡的調查和探索就也不得不中斷,時鐘塔每天都有無數件事要處理,而在這片神秘不算昌盛的異國土地上,情報優先順序並沒有足夠讓當時的時鐘塔得到重視。
再後來,他們遺物當中的一部分被時任礦石科君主的肯尼斯收藏,由於研究方向的不一致,他本人也並未特別認真對待這些手稿(太荒唐了!怎麼會有人在研究這些!),後又由於肯尼斯本人也死在了聖盃戰爭當中,這些記錄就像是淹沒在時間長河裡的碎紙片,直到最近才由於埃爾梅羅二世而重見天日。
“或許那位肯尼斯君主當時已經發現了問題,但一切都太遲了。”
布魯斯不動聲色,按照諾克斯的敘述,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參與一場遠在極東的聖盃戰爭,那時的大部分魔術師都認為這只不過是一個發生在邊陲地區不起眼的小儀式,沒有任何人意識到它的危險性,直到就連一位時鐘塔的君主都為此隕落,阿奇博爾德家族更是因此而一蹶不振。
又過了許多年。
那是對於人類而言足夠物是人非,新人長成,舊事被掩埋在歲月裡的時間跨度。
從那一次聖盃戰爭當中倖存的、肯尼斯的學生在完成了環遊世界的巡禮以後成為了新的君主,原本礦石科的位置則另有人代管,他從塵封的資料庫當中翻出了當年與恩師有關的記載,並以此為根據,認為對於哥譚的調查不應該如此貿然進行。
“如果採取太過直接的方法,從這座城市裡逸散出來的洪水或許會淹沒整個世界。”
他如此對其與君主警告道。
是嗎?大多數人的態度顯得不以為意,但畢竟,眼前這位是時鐘塔唯一從聖盃戰爭倖存的魔術師,儘管對於對方的觀點持保留態度,他們也都還相信這個人“在危險當中想辦法保全性命”的危機直覺。
“如果您堅持這麼認為的話。”
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亞笑了一下:“持相對保守的態度,應該也有必要。”
“……?”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這麼快就放鬆了態度,但埃爾梅羅二世還是維持著謹慎斟酌的語氣:“那麼天體科的意向是……”
“當然,看在整個世界的份上,我願意接受你的提案。”
對方回答:“但唯有一點——”
唯有一點,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亞說,他想要“觀察”下一場即將到來的聖盃戰爭。
“您應該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還想參與吧?”
他看埃爾梅羅二世,露出從容的笑容。
於是最終,關於哥譚的各項事宜以兩位君主的握手言和落下帷幕。
洛克斯模仿的語氣過於惟妙惟肖,甚至還有幾句話特意用魔術手段改變了自己的發聲聲線,雖然只是單人複述,但莫名有種令所有人都感到身臨其境的錯覺。
“天體的發現了靈脈流向的異常,而幾位礦石科的魔術師則觀察到哥譚擁有一種能夠流通魔力的材料,不管這座城市裡究竟藏著什麼秘密,這兩者應該都會指向同一個答案。”
諾克斯說:“saber的三劃令咒目前都還完整,他被召喚出來的目的,就是幫忙解決‘那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