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侵吞這片天然溼地。
堤上的荒草能沒到孟小北大腿處。他倆躺在草坑裡,孟小北也不說話,轉過頭親少棠,少棠嘴唇被河水浸得微涼,手指和胸膛卻火熱的。少棠一條膀子緊摟著他,把他壓在胸口上吻。
孟小北內褲裡的東西很快頂起來,搭了個大帳篷。少棠也是。
兩人一起低頭,少棠頓時樂了:“你褲衩怎麼穿的?口兒呢?”
孟小北自己也“噗”得樂了:“你剛才在水裡把我褲衩也扒了,我亂穿的。”
少棠:“傻孩子褲衩穿反了!”
孟小北確實穿反了,內褲的口子開在屁股上!他的大鳥在前面找不到出口,直稜稜地憋在褲襠裡,把褲襠頂出個陡峭突兀的坡度。他僅僅這樣看著兩人同時勃起的下身,渾身都熱了,漲得難受,想做。
少棠一翻身把孟小北壓在草裡,膝蓋頂開雙腿。孟小北窄窄的眼皮下小黑眼珠泛出光芒,突然說:“乾爹。”
少棠吻他脖頸胸膛:“嗯?”
孟小北鄭重地改口,眼神漆黑凝重:“少棠。”
“我十八了。”
少棠:“……”
孟小北身體年輕結實,壓平了四周一片雜草,後背有點兒硌。他因為緊張期待兩條大腿都不由自主地抖,自己腿先分開了,蹭著少棠毛髮粗糙的小腿,一點兒沒害臊,主動而坦白。
少棠都樂了,連忙又收斂起笑意,正色道:“我知道你十八了。”
孟小北直白了當問:“你想做嗎?”
少棠正經地點頭:“挺想的,就是這回往來太倉促,咱倆連張床都沒撈著睡。”
倆人光著脊樑穿小褲衩滾在草叢裡,一本正經地討論著很不正經的一樁未了心事。
少棠側過頭親孟小北,兩人又吻了一會兒,互相攥著擼動下面。少棠嘴角勾起俊朗笑容:“等你高考完,下回回北京,找個踏實圓滿的時間地點,老子正式娶媳婦?”
“你不急啊?”孟小北都有些想了。
“早晚的事,我猴急什麼?”少棠嘴唇輕聳,眉眼透著飽滿的自信,你早晚是我的人,我要是急了反倒顯得老子沒風度、沉不住氣。
“你第一回 ,我好歹讓你舒服了,別頭一回就把你小子做出身體創傷或者心理陰影,老子以後虧大了!”
少棠開玩笑。
孟小北傲氣地說:“我第一回 ?我第一回那不是前年了麼,第一回明明是我做1的!”
孟小北耍賴大笑,隨即就被鉗住兩手手腕。他現在身體也壯實,大臂發力時肩膀處繃出肌肉弧線,然而壓在他身上的人是少棠啊。少棠若論身體素質,力量,甚至於腰腿的柔韌,對於孟小北都是壓倒性的。兩人在野地裡翻滾,像在打架!孟小北兩手迅即就被壓到頭頂,少棠胸膛一振幾乎將他砸進草堆,拍進地裡幾寸深。
壓迫性的侵犯,令人窒息的吻,男人之間用粗糙的下巴和大腿互相沖撞、研磨。孟小北胸膛劇烈起伏,少棠用很霸的力氣吞吮他的胸口,留下一串駭人的瘀傷一般的痕跡。少棠沿著他小腹往下,嘴唇蹭到那片毛髮的時候孟小北下身猛地一抖,不由自主漲得更大,隨後下面突然一熱。
他低頭,少棠把他整個兒含在口裡。兩人都發抖,抱在一起,喘息粗重劇烈,忘掉天地的顏色。
周圍天色漸暗,群鴉低鳴。當年的灞河附近野地荒涼,沒有太多過往行人。
野外偷情,其實許多人都做過,隱秘而刺激。孟小北粗喘著,突然抽風地樂了:“乾爹,我終於也跟你滾過野地了,哈哈哈哈,值了。”
少棠:“……嗯?”
少棠一下子反應過來,頓時眼球冒火,好像惱羞成怒了,一口咬了孟小北大腿根要害處的軟肉。孟小北又疼又爽掙扎,哼了一聲,再次被鉗住。少棠吸吮他的動作帶著粗野的勁兒,用力地吸他最脆弱的邊緣。孟小北自己那一刻彷彿靈魂出竅,整顆心都快被吸出來。敏感的褶皺處受不了這個刺激,他想射了。
孟小北兩條長腿大開,小腿無意識地抖動。少棠吻得動情專注,想讓大寶貝兒舒服著。孟小北抓著少棠的頭,眼神混亂,說“不行不行,你讓我緩一緩”。話音未落,沒來得及抽出來,他就射了。
少棠眉頭一皺,“嗯”得悶哼一聲,被噴臉了。
孟小北窘迫又狼狽:“我靠,你給吃下去了嗎!”
少棠扭頭吐掉一些,舔嘴角,低吼道:“你小子也太快了吧!”
孟小北喊冤:“沒有沒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