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兒郎當地回答:「新寵,最近離不開他。」
把人當寵物,換池衡得掀桌子,馳戍懷裡的情人倒是上道,聞言吻了吻馳戍的唇,嬌滴滴道:「馳哥,吃草莓。」
池衡樂道:「池哥也想吃草莓,給池哥也餵個草莓。」
情兒瑟縮瞳孔,吶吶地看了眼馳戍,馳戍拍了下他的屁股,那男生會意,從馳戍懷裡起身,拿了顆草莓就要餵池衡,把池衡嚇了一跳,連忙擺手:「別——別餵我——」
「你不是要吃麼?」馳戍調侃他。
池衡撇嘴:「我就說說。」
菜上齊,池衡沒心思吃,往常他們在一塊,池衡和飯桶沒什麼區別。基本都是馳戍和談聞在逗趣兒,池衡埋頭苦吃。但這已經是四年前的事情了,人總歸是會變的。
等了一會兒,馳戍見他動筷動的不勤,把池衡最喜歡的菜轉到池衡面前,池衡瞭眼皮看了眼。
馳戍說:「怎麼不吃?」
池衡早上剛和俞則臨見完,還沒從自己即將變成「gay」的心理走出來,好友就雙雙在他面前出了櫃,他沒好氣道:「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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